张新月说话算话。
很快就从自己家里将蜡烛拿过来了。
就是屋里随着张新月不客气的将房中唯一的一抹光亮拿走,走的时候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萧墨铁青着一张脸,目送着张新月快步从房间里离开的瘦小背影。
这个该死的女人,大晚上的又在作什么妖!
张新月将蜡烛从屋里拿出来,照在红衣鬼面前。
红衣鬼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连张新月走在前面给他照明,示意他走,也不见他动一下。
张新月:“?”
张新月将蜡烛递到他跟前,“喂,我说鬼老兄,你一直在地上趴着干嘛呢?黏上了?”
“大晚上的,地上倒是怪凉的,哪有你坟里头舒服?”
红衣鬼:“”
红衣鬼软话不听,张新月耐着性子蹲在那哄了他半天了,别说他有点回应了,自始至终,头都没有抬一下。
张新月好脾气磨没了。
没办法,这个鬼好像有点典型的吃硬不吃软。
见他还不搭理自己,张新月一手就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给从地上薅起来了。
花容月:“???”
张新月:“???”
待看清了男鬼的那张面如桃瓣熟悉的一张脸时
张新月:“!!!”
花容月?
这个死娘娘腔?
“是你?”
盯着面前这张绝美的脸蛋看了会儿,张新月危险的眯了眯眼,声线要冷不冷,要阴不阴的。
这个男人可真是能作妖啊。
邱莹莹才刚将他带回家,大晚上的他一醒来就按捺不住寂寞开始满坟乱窜了。
怪不得刚才看他的削瘦的身影,还有那一身刺眼的红衣隐约觉得眼熟呢。
但张新月是真的没有想到,远在西头的花容月能爬到她这最东头来。
邱莹莹放着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在家里,还不时时刻刻的守着?
怎么可能给他跑出来的机会?
张新月发现,哪怕前世在这个娘娘腔的手上吃尽了苦头,可当看到他那张妖艳到极致,尤其是他的那双狐狸眼,就那么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的时候,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狠狠的揪住了一样。
该死的!
她反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巴掌,掌声清脆。
把花容月给打蒙了。
张新月也被这一下子的刺痛给刺激回神了。
男人长了一张世间绝无仅有,无人能及的稀世好皮囊。
就像是修炼了千年的狐狸精成了人形。
他都不用开口说话,光是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往那坐着,自有大把的女人往他的身上扑。
男人实在是长得太美了,美到什么地步?
那雪白的脖颈在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诗意的光泽。
洁白修长,宛若莲藕一般的脖颈。
那无可挑剔细致如美瓷的肌肤
挺直的鼻,性感自带浅红妖娆的唇偏偏此刻男人并不知道自己给人带来多大的杀伤力,还委屈的咬着自己的唇瓣,那洁白的皓齿咬在唇瓣上面,使那娇艳欲滴的唇瓣,更加饱满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