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国的人口每天都在增长,百姓每天都在开荒,扩大土地面积,种植更多的农作物,并没有因为生活已经不愁吃穿而有所懒惰。
金毓在上朝的时候,每次都会对大臣们传达一个思想:“我们的国家并不强,我们还需成长,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小的国家,人口少,国土少,诸国都看不起我们,因为我们明国人很穷很落后。”
“若想让诸国刮目相看,明国就必须不断变强,不能懒,只有强大了,才能不用去惧怕任何国家,一旦停止前行,那么等待我们的便是灭国危机。
“我们的百姓如今是挺富足的,吃喝玩乐不愁,但也只是仅限在明国之内而已,他们手中的那点儿积蓄若是拿到外面去,那是完全不够用的。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所有人都必须牢记这一点。”
被灌输了这样思想的大臣们深刻的明白了居安思危的重要性,散朝之后每天都会对百姓们传输这样的思想,长久以往,百姓们便越发积极。
每次走在街上,看着那些勤劳的百姓们,金毓都很欣慰。
人口少有人口少的好处,方便管理。
人多了,越杂乱,她和梁元管理起来会更费劲。
以后会如何她不知道,也不能预测,但至少现在她和梁元能让明国百姓不断上进成长。
在外面走了一圈,金毓坐着马车回了梁庄,还未进门,就看到大门口坐着三个小身影,一个个唉声叹气的,小小年纪装老沉。
一看到金毓的马车,三小只立马站起身如小炮弹一般冲了过来,还未等金毓下车,他们就蹭蹭蹭的爬上了马车。
“娘亲,你去哪里了?出门都不带我们一起,我们生气啦!”安安气呼呼的道,脸颊还鼓鼓的。
乐乐也双手环胸:“对,很生气,特别特别的生气,爹爹不在家,娘亲不带我们出门,我们无聊得玩土了!”
萌萌拍拍自己的小脏手:“我无聊得抓了好多四脚蛇。”
这话就不对头了,金毓头皮发麻的问:“你抓了什么?四脚蛇?在哪?”
萌萌察觉到了什么,缩了缩脖子,转身就想跑。
还没跳下马车,就被金毓揪住了衣领:“带我去找你的蛇。”
前两天她给三个孩子讲了小壁虎借尾巴的故事,三人将故事内容牢牢记住,还觉得很好玩,对壁虎特别好奇。
昨日,三只宝在牧场附近的地里发现了一条四脚蛇,就以为是壁虎,把蛇抓了弄断尾巴,想要观察它的尾巴是怎么长出来的。
结果等了许久都不见四脚蛇长出尾巴,他们就把蛇丢去喂狼了。
而之后,三小只抓四脚蛇上瘾,一看到四脚蛇就上手抓,都不带怕的。
金毓被三小只带到了金母的房间,金母正在床上到处抓蛇。
金毓出门的时候,是金母在照看孩子们,中午好不容易把孩子们哄睡了,就躺在孩子们的床边打个盹,一不小心睡熟了过去,三小只趁着她睡熟悄咪咪的起来,去了田地里面,四处抓蛇,抓了就拿回来,丢在床上玩,把金母吵醒了。
趁着金母抓蛇的功夫,三小只跑了出去,在门外等金毓,也就有金毓后来看到的一幕。
“娘,我来帮你!”金毓将三小只往床边一丢:“全都给我动手,帮忙抓蛇,把被子床单洗干净,否则我把四脚蛇煮了给你们吃。”
“不要!哇!我不要吃壁虎。”一想到那脏兮兮的四脚蛇会跑进嘴巴里,萌萌吓得爬上床,一伸手就抓了一条蛇,往窗外使劲扔出。
安安和乐乐也是如此。
金毓一脸严肃,盯着三小只干活,一点都不带商量的,没有一丝心软。
金母是舍不得孩子们劳累 ,但看到金毓那脸色,她还是识相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一旁搭把手。
四脚蛇全抓玩,三小只就开始拆被套和床单,拿到井边洗干净,洗的很认真,但床单和被子却是越洗越脏,用手洗不干净,三小只就脱了鞋子,跳进大盆里踩踩踩。
“嘿咻!嘿咻!嘿咻!”还发出十分亢奋的声音,踩水好好玩。
没多久,被子床单没洗干净,三小只浑身湿哒哒。
还好天气暖和,三小只并不会冷。
金毓很无奈的和金母把三小只抱回房间,洗干净换上衣服,有两个侍女过来将床单和被子洗干净。
吃了晚饭后,三小只抬着下巴眼神晶亮亮的看着金毓:“娘亲,明天我们还能继续洗被子和床单吗?”
金毓点头:“能,我不仅会拿床单被子给你们洗,还会拿碗筷给你们洗,还有我和你们姥姥的衣服裙子,洗完了这些,我还会带着你们扫地、拔草、做饭、做菜、写字、画画、唱歌”
三小只:“娘亲,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玩蛇蛇了!”
夜晚。
三小只和金毓睡一屋。
脱掉外套蹭蹭蹭的爬上床,三小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金毓道:“娘亲,爹爹到底在忙什么呀?他都好久没有回家了,我们好想好想爹爹。”
金毓穿着丝质的里衣走过来道:“我也想他了,但是你爹爹是在为明国奋斗,他很忙很忙,我们再想念他也不能去打扰他,我们只能在这里支持他。”
三小只哦了声,大喊着:“爹爹,我们支持你。”
金毓笑了笑,让三小只躺好,给他们盖上被子:“很晚了,不说话了,乖乖睡觉,明天带你们去见小表弟。”
三小只可喜欢小表弟了,白白胖胖的小表弟比布娃娃还好玩。
三小只赶忙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金毓轻声唱着摇篮曲:“小宝贝,乖乖睡,梦中有我来相陪,陪你笑”
嘴里虽然唱着歌儿,但金毓心里却是在思念着梁元,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没有和梁元分开这么久过,很不习惯。
等孩子们睡着了,金毓却是久久无法入睡,她起身来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看着满天繁星,呢喃着:“ 你在外面可有想我们?”
同一时间,炤国,某个偏僻巷子的茶馆中,黑漆漆的房间里,一道高大的身影也在遥望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