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毓挺好奇的,老天送给她技能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把空间变大?变大就变大吧,为何不能存活物?
要是能存活物,她还能把野兽放空间里养着,不能存活物,也不能种地,这空间只能当普通的储物箱,用处不大呀!
她有手机可以买各种东西,种出来的粮食都得留种卖给百姓们,暂时没多少东西可以存空间里。
金毓捉摸不透老天爷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但空间大了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等以后明国变强了,就把国库弄进空间里,谁也偷不着。
造船和修路这等高等技术,金毓知道,自己一个人是肯定研究不过来了,她把这事给梁元说了,然后准备纸笔,夫妻二人在书房里把造船和修路的技术都给写出来,编制成两本秘籍,在写内容的同时,金毓还会再文字的旁边画上简单易懂的造船和修路图。
有了这两本秘籍,金毓就能放开手让梁元去处理造船和修路的事儿了,有不明白的地方,梁元来问她就行了,无需什么事儿都让她亲力亲为。
在编写造船和修路技术的时候,金毓还和梁元把造纸术、纺织术、酿制酱醋、榨油、制盐等等技术也都写成了书本,放入空间里头。
编写书本,需要花很长时间,金毓和梁元连续多天都没有出门,国里的事儿,皆交给了下面的人去做。
冬月十六,难得出现一天暖阳,一大早,一个侍卫匆匆来到庄园。
“启禀皇上,有渔民出海发现,海中的鬼雾变稀薄了很多。”
梁元皱眉:“变稀薄?这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为了储存冬季粮食,海边的不少渔民纷纷趁着这几日天稍微回暖下了海,有一人在海中看到豚豚,好奇的追着豚豚到了鬼雾边上,竟发现鬼雾与以前略有不同,边上的雾气变得极为稀薄,隐藏在浓雾水中的凶恶鱼类,又不少跑了出来,虐杀了不少海中生物。
这一变化,在明国是前所未有过的,十分诡异,那渔民回来之后,就赶紧给大家说了这事儿,没多久就传到了各位村长的耳中,村长找到了护国侍卫,让他们把这事儿禀告到梁元这儿来。
听闻鬼雾的变化,梁元皱紧眉头,上辈子,他从未听过鬼雾有这种变化。
一旁的金毓道:“上次出海,左七郎他们就发现了鬼雾的变化,这才过去半年多,鬼雾又变了,难不成鬼雾是要消失了吗?”
鬼雾里虽然充满了危险,但也是保护明国的结界,有了它,诸国就不敢贸然闯进明国,可一旦消失,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梁元愁眉道:“鬼雾的存在本来就诡异,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里的来,若它真的要消失,我们也无力阻止,不管如何,我都得去海上看看情况。”
金毓道:“带上左七郎王三文他们一起去,他们对鬼雾比较熟悉,年轻有能力。”
梁元点头:“嗯,必须带上。”
说走就走,下了决定了后,不到半个时辰,梁元就收拾妥当,带上邵大青和其他八个侍卫,叫上左七郎和王三文,出发去往鬼雾。
这一去,便是五天。
五天的查看,什么也没有查出来,鬼雾确实变薄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薄。
梁元担忧道:“按照鬼雾今年的变薄速度,只怕要不了几年,就会彻底消失。”
金毓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别担心,说不定鬼雾明年就会变回原来的模样了。”
明国现在还是很弱,正在发展阶段,不适合出现在各国眼前,若诸国知道明国已经成国,且还学会了造纸,铁器,种地,青砖等等这些了不得的东西,只怕会引来数之不尽的麻烦。
梁元眼神锐利道:“不管鬼雾以后会不会变回原样,我们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断的培养出人才,增强国力,明国不可能会一直隐世不出,就算我们想要隐世,也会有极个别的百姓在日子变好之后,想要去外面在走一走。”
金毓深呼吸一口气:“那我们就必须好好努力了,一刻都不能松懈。”
夫妻二人当晚又在书房中商量了许久,在翌日早上,梁元让邵大青去把裴丞相等人找来,带上金毓一起,与他们说了明国以后的发展方向。
隔年,鬼雾的变化还在持续,越变越薄,所有明国百姓都意识到了什么,一个个都加快努力起来,变强,不断的变强。
在变强的同时,梁元依旧让百姓们继续和外面的人交易,只有接触了外面,才能了解整个世界的情况。
金父在明国开办了钱庄,名为金氏钱庄,左七郎和王三文成为了他的左右手,在今年四月,金父亲自带着左七郎乘坐一艘大船去了鬼雾之外,与别国的商人们交易。
出了去年的那种事情,今年来鬼雾之外的商人,只有五个国家的人,分别是东临国,南宁国,龙城国,炤国,白启国,这五国的商人,都是以景氏商会马首是瞻,去年的时候并未和日月人发生过争执。
今年,这些商人都是带着诚意而来,不仅银两充足,所带的米面布匹种子铁器都是上等的。
景家此次来的领头人依旧是景恒,相比去年,景恒更成熟了些。
景恒对金父道:“去年我们交易完之后,那上官斌等人是不是返回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金父警惕的看着他:“景公子问这个做什么?”
景恒老实道:“回国后,我让人去探听了各个商会的情况,发现上官家发生了大事,那些与你们有过节的商人还四处散播对你们日月人不好的谣言,以至于除了我们五国,其他国家都不想再与你们交易,也不允许你们日月人再踏入他们的国土。”
他想了想,还是继续道:“上官斌说你们不仅不和他们交易,还施了妖术,弄沉了他们的船,害得他们死伤无数。”
金父气得翻白眼:“胡说八道,恶人先告状,景公子,你们不会是相信了上官斌那些人的话了吧?”
景恒笑了笑:“若是相信了,今年我们怎么会还来这里?正是因为不信,所以才想着来当面问问你们,那日我们走了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