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我?”
“黎子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人间之中,人妖殊途,
更何况,他即使再不受宠,也是皇子。
哪里会娶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黎子清这时也想到此处,也是默言。
两月有余。
温潮生身上的咬痕,不仅没消散,反而更加多了一些。
而黎子清的眼神,虽然不再明说束缚着婴宁,但是眼神却逐渐幽深起来。
这日。
婴宁照常去了黎渊那里看望那只乌雕。
乌雕被黎渊喂的胖了不少,本来英俊凶悍的身体,现在竟有些圆润之感了。
“阿宁姑娘,没想到,你棋下的也不错。”
黎渊又下一子,看着黑子与自己对峙两方,感叹道。
“三皇子殿下,您才是棋法奥妙。”婴宁看了看面前的棋盘。
“本殿可谈不上棋法。”
“潮生,你过来跟阿宁姑娘下上一局!”黎渊唤了在不远处坐着看书的温潮生。
今日,温潮生坐的离婴宁甚远。
甚至,平常视线像粘在她身上一番,今日却躲着不看她。
婴宁看着今日格外反常的温潮生,微微颔首,倒是想起了原因。
应该是因为昨日,她将他堵在了落山处的一片桃林。
“生生,这花瓣好漂亮。”
她常常在两人独处之时,唤他生生。
一开始温潮生不乐意,拗不过她,但是毕竟周旁毕竟没有其他人,也随她去了。
温潮生本想作画,却被婴宁带去了一片幽深之处。
周围桃枝纵横,落瓣缤纷。
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影。
温潮生被她牵着,顺着视线便看到了两人交织的双手。
他此生一直都觉得自己就像是街边小摊上摆卖着的糖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是什么人来将自己拿起。
看到身前之人,
他在此时终于明白。
这一生。
在人山人海中,他一直等待着。
一直等待着她前来。
两人走到了一处岩石处停下。
一人长的岩石在周围密集的桃林之中,显得突兀。
“来此处,做什么?”
这里树枝太多,更加杂乱,反而让桃花没了太多的雅致之感。
多了一些恣肆。
“今日不是来作画的吗?”
“是。”
温潮生还带着一些画具。
“那我也想作一幅画。”
正当温潮生像询问她想做什么画时,便感受到了婴宁轻轻推了力,将他推到了岩石之上。
“你”
这会儿,温潮生看着那旁棋盘旁的女子。
顿时感受到自己背脊之上的那些咬痕,有些滚烫。
【她竟然】
【在自己的背上做了一幅落瓣图。】
那些痕迹,在他的肩骨两侧,纷纷落下,虽是无序,但是又格外带着些撕裂的美感。
比昨日的那些桃花,还要更具几分艳色。
温潮生想到这里,不仅羞,而且在心中暗骂。
【怎么一次次让她】
这时,黎渊叫他,他也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