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也都有几套。
刘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正常喝茶的杯子,倒到三分之二的程度,他端起杯子,在鼻子前闻了闻。
有些刺激性的酒香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就像那小姑娘说的一样,这是烈酒。
他迟疑了一会,喝了一口,没以前那么豪迈,只是这一口还是有些大了,酒液入喉就火辣辣地顺着食道滚落下来。
刘二被呛了一口,眼泪都快落了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正吃着的一人抬起头,看向刘二,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酒杯,有些惊讶。
喝酒喝得这么狼狈?再看刘二有些狰狞的表情,是这酒太难喝了?
刘二摇了摇头,用力抿了两下眼睛,才开口夸赞了起来:“好酒!”
“这是好酒,就是烈了一些,刚才一口喝大了,呛住了。”
一桌上的其他人都惊讶了起来。
刘二算是老酒鬼,每天不喝一些,都觉得对不起的五脏庙,像他这样的人,都被这酒给烈住了?
他们放下筷子,都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有了刘二的前车之鉴,他们喝得小心翼翼,烈酒入喉,让一个个人不由得龇牙咧嘴,可返上来的滋味,让他们舍不得手里的酒杯。
“嚯,这酒…可真了不得。”一个人已经有了些大舌头,“怪不得要叫烧刀子。”
“那就是一把烧得通红的刀子插进了肚子里啊。”
有人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又看了看几个人分了后,才堪堪空瓶的酒壶,有些担忧:“这…二斤对我们来说,还是有些多了吧。”
这才只是中午,他可不想喝得伶仃大醉,一整天迷迷糊糊地过去。
“好酒不得多喝一点?”有人持有不同意见,给自己涮了一些菜,才又一口酒水下肚,紧接着塞了口菜,把酒水压了下去。
“你觉得这家食肆,和三江草堂相比,哪一家要更胜一筹?”又吃了几口,一个人开口提了一个相对敏感一些的话题。
三江草堂不是什么大食肆,能叫草堂这个名字,就证明它只是一家小食肆,不过手艺却是锦城公认的第一,在锦城的口碑那是响当当的。
有不少大食肆都想请草堂的肆厨过去给自己打工。
不过都被拒绝了,那家食肆的掌柜兼厨子,只想做这么一个半大点的买卖。
刘二看了看杯子里的酒水:“仅论酒水,肯定是这家更胜一些。”
“要是论吃食……”
“这个叫火锅的吃食,也比草堂的更好一些,但只有这么一道菜,又证明不了什么。”
说着,他顿了一下。
“不如今晚,我们继续在这家食肆里吃饭?”
其他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常来这家分店的其他喝茶的客人,终于在刘二他们几人的带领下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原来这个地方,不只是用来喝茶的,也是可以吃饭的嘛。
而且看起来那些食物都很好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