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高看向雨师妾,然而雨师妾只是笑了一下,而后也离开了。
要不是这该死的小孩的身体束缚着自己的话,她早就从二楼跳下去了,这么点的高度!
但就是因为是个孩子(请不要用柯南来判断,那里面的人的危险行为哪一个是合理的啊!),若是因此受伤影响到后面的行动就不好了。
既然二楼不行的话,那就去一楼看一下吧。
雨师妾是这么想的。
转眼之间,这里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骆高环顾了一圈周围的房间。
“不知道除了我们几个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人的存在。”骆高呢喃着,也离开了房间周围。
他们好像都不是安分点的主啊。
或许是想要在主线任务来之前占据更多的主动性吧。
当然他们也怀疑,他们的主线任务的话,或许与明天院长即将宣布的事情有关吧。
在其他人都离开之后,雨师妾的那个寝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了,有些瘦弱的身影靠着门框,打着哈欠,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一个两个的,难道都不会困的吗,这个点都不睡觉。”
感觉到脚下有点异样的女孩蹲下身,触摸了一下地面的情况,有些奇怪:“泥土?”
她们的鞋子都是干净的,因此能够留下这痕迹的便只剩下雨师妾了。
不过雨师妾这是离开过宿舍楼?
在院长让他们回来睡觉前。
说起来,那个时候雨师妾的手好像一直都是放在身后的,是为了隐藏什么东西吗?
抬眼看了眼走廊的深处:“我要去看看吗?”
盯了一会儿的女孩直接打了一个哈欠:“还是算了吧,好困啊。”
说着带上门,当真就转身回去睡觉了。
外面的交流声,纪清是听到的,谁让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呢。
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与他们交流一下。
不行不行,纪清疯狂摇头。
不能出去,更不能说出来,如果同这些人说自己原本就是这里的一员的话,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自己是最大的敌人,想要先除掉自己?
这边京墨与温孤仞已经来到了一楼尽头处。
“上锁了。”京墨扯了一下铁链,手上便沾满了铁锈,说明这里已经被封闭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上锈的锁,就算是有钥匙的话也不一定能够打开吧。
“看来这里是不能够离开了。”京墨只是在自言自语罢了。
但是温孤仞只是看了一眼后,下意识说了一句:“如果是他的话,这样生锈的锁都是能够……靠,我提他做什么?”
绝对是之前那两个家伙的言语给他的感觉太像那位了。
京墨只觉得温孤仞的行为有几分古怪而已,至于他口中说的人,京墨就不会在意了。
其实铁门看上去也不是很坚固的模样,若他们还是成年人的身体的话,倒是可以尝试一下踹门的行为,或许能够将这玩意儿弄开。
“先找钥匙吧,如果钥匙能够打开的话最好,不能的话就要想其他办法了。”京墨说道。
要是这铁栅栏的门的缝隙还能够更大一点的话,说不定他们还能够从缝隙中出去,但是现在就别想了吧。
“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出口。”温孤仞给出了另外的建议。
“没有了。”雨师妾从他们后面出声走了过来。
在这二人回头的时候,便听见雨师妾说道:“一楼的窗户都是被钉死的状态,就算是想要将刚出生的婴儿从缝隙塞过去都不可能,更别说我们了。”
这当真是个“好”消息。
“我尝试将那钉死的木板弄坏,但是我的力气不够。”黑暗中雨师妾的脸已经沉下来了,尤其在她说到自己力气不够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状态了。
她居然会没有力气,没有力气!
要是被那群人知道了,一定会嘲笑自己的。
不善地目光盯着京墨与温孤仞。
这么丢脸的事情,还是将他们全都宰了吧,果然还是宰了最方便了。
面无表情的京墨扭头看着面前的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将这门弄开吧。”
感觉再与雨师妾聊下去的话,对方都可能真的宰了他们。
当然,雨师妾并没有真的对他们出手,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他们彼此之间说了名字。当然不是本名,而是他们在这里被称呼的名字,若是说本名的话,露馅怎么办。
另一边骆高选择了从院长下去的楼梯下去。
但是这边却是木地板,若是踩重了的话是会有声音的,他只能够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弄出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