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他…他快死了!”
占卜课刚刚结束,露莎和帕德玛告别后,高尔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涨红了一张大胖脸,喘着粗气语无伦次道。
“他…他现在躺在医疗翼,吵着要见你,你快去看看吧!”
露莎猛提着的一颗心缓缓落下,没事就好,吓得她一大跳。
她现在终于记起了忘掉的东西,貌似就是德拉科嘴贱,挑衅了鹰头马身有翼兽巴克比克,被狠狠地挠了一爪子!
这个家伙,怎么就不安分一点!
露莎没功夫抱怨男朋友不听话,急吼吼地往医疗翼那边跑,高尔在身后急急喊着什么,她也没听见,依稀有风声呼过,夹杂着凉凉的细细雨。
赶到德拉科所在的病房时,庞弗雷夫人已经给他处理好了伤口,交代了几句不要乱动,便推着药品车出去了。
也许是太过懊恼这些孩子不省心,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庞弗雷夫人看见冲进去的露莎,只是叹了口气,也没啥心情唠叨或是驱赶。
“露莎…你身上怎么都湿了?”
白色床单上的德拉科苍白着一张瓜子脸,声音弱弱的有气无力,看到露莎闯进来,明显一愣,紧接着就是不尽的欢喜,薄唇微启,带着几分诧异。
“哦…下雨了。”
露莎抹了一把脸上细密的雨水,给自己施了烘干咒,找了把椅子,挨在德拉科的床头柜前坐下,握着他凉凉的手,不忍心责备,只是无奈的叹道:“你就不能好好保护自己吗?”
瞅着那条缠着厚厚几层白色绷带的手臂,露莎气不打一处来,不怒反笑道:“看你,都快成独臂侠了,要不要给你配只神雕?”
德拉科咬着唇,眼睛直勾勾的,茫然呆愣地反问道:“什么意思?”
露莎“呵呵”两声,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道:“损你的意思!”
德拉科不满地“哎哟”一声,抗议地嘟囔道:“露莎!我受伤了!都是那个该死的大畜牲的错,我要告诉我爸爸,必须开除那个蠢大个儿,还有那个伤我畜牲也不能放过!”
露莎安抚性地握住他的手,柔和了声音低低劝慰道:“好了,先别说这个了,把伤养好了最重要。”
“那你亲我一下,我手真的好疼。”
德拉科委屈巴巴地撅起了嘴,苍白的脸颊绯红了一片,注视着露莎的小眼神带着几分期待和渴求。
“啊…这个…”(●°u°●) 」
露莎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犹豫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俯身在他的脸蛋上“吧唧”了一下。
嗯,真香,真软!≥﹏≤
少爷的毛这才被捋顺,眉开眼笑。
“再亲一个吧。”
某病号仗着另一只手完好无损,拉着露莎往下俯身,有点得寸进尺地低唤道。
“拜托!会被人看到的!”
露莎红着脸,有些惊慌地按住德拉科不安分的手,眼神瞄向那半掩着的随时会有人进来的房门。
果不其然,“咚”地两下扣门声,露莎吓得连忙正襟危坐,只见一个铂金长发的高大男人大阔步走了进来,礼貌地冲她点头示意。
目光定定地看向床上一脸虚弱的德拉科,以及他那只被悬在半空的绷带手臂,脸色忽的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