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还好吧?!”
苟壬难得看见如此失魂落魄的公子彻,以前的公子彻可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不说在人前有多显贵,起码气势上从来没输过谁。
公子彻的确打不起精神来,甚至整天吊着张哭丧脸。
“我让你盯着他们,你盯着没有?”
苟壬忙换上一副正经脸,“公子放心,公子交代苟壬的事,苟壬不敢不放在心上。”
“嗯。”
苟壬接着道,“眼下献公府极其忙碌,赶工期般地要在公子卿固出征前将壁君娶过门呢,这几日来,咱们的那几个人也不好出来。”
听完苟壬的话,公子彻便暴跳如雷,“赶工期?他这婚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还赶工期……”
“我跟你说苟壬,我是不怕撕破脸的,我这人更不怕丢僖国公府的人。”
“脸面值多少银泉,不过是让他们别人看一阵子笑话,看就看呗,这世上什么样德性的人没有,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可问题在于……”
公子彻捂着腮帮子,一着急上火,牙便跟着疼得不行。
“可问题不就在于上头的那位,那可是他的旨意啊,怎么违抗,这局怎么解……”
苟壬打着小心思,心里明白,本就是局死棋,已然僵死在那里了,若想解开,除非有奇迹发生。
“公子一向主意多,定然能扭转乾坤,化险为夷的”,苟壬谄媚道,“如今不过是时间问题,若是咱们再争取些时日,让这婚期错过去——”
“错过去?!”
公子彻一拍大腿,“对啊,让婚期错过去啊,苟壬,你可以啊,今日算你立了一大功!!!”
苟壬鼓着腮帮子,满脸的春风得意,“承蒙公子垂怜,苟壬愿为公子孝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