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明白了?”
“诺!”
仲父的话并没有说完,“公子影这个人,你可以暂且放放,但是玉牌的事,你还需上上心。”
“找到玉牌,才让旁人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让其他人信无可信。”
“先前听风便是雨,只道是公子影放出风来有这么个东西,可你见过吗?”
“或许这只是他令我等上套的把戏,玩弄权谋的人,又怎么会不懂这些。”
“所以,你不必再去硬碰硬了,还是寻个其他的法子,去印证下的好。”
蒙面黑衣人心里有了主意,点了点头,纵身跳出了窗子。
仲父看着窗外,阳光灿烂的夏日里,看的是清清明明,一如既往的黑是黑,白就是白。
可谁来定义的黑白呢?
“哼——”
“非黑即白存在了这么多年又怎样?”
“斗到最后,剩下来的,才是胜利者!”
随着“啪”地一声,窗户被关上了,被隔绝在外的,还有对这个世界的正义与是非观。
“壁君”,珠儿将药盅递到壁手中,“药已经煎好了,壁君可以饮下去了……”
明明是男人们犯的错,可偏生到头来受罪的却是女人。
“太讽刺了……”
“甚?”
珠儿没太听清,“壁君,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