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正盛,炎炎烈日正浓,四面八方里是散不开的闷热与黏腻。
一个手捧托盘小小的侍女,以面纱遮脸,迈着碎步子,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拱门。
小侍女的行速不慢,引得托盘上的药盅,发出叮叮当当的晃动。
悦耳的清脆声,打破了正午的沉静。
转个弯,此时,恰巧逢着一个小厮打对面走了过来,女子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小厮抹了把汗珠子,讨好道,“这不是珠儿阿姊吗,晌午也没能休息,怪辛苦的。”
珠儿越想走,对方越是想攀上点甚关系。
“呦,我怎的闻着一股药味儿,可是壁君病了?”
珠儿侧过身去,将托盘掩了掩,道,“天气沉闷的很,我有些中暑了,按照先前大夫开的方子替自己煎了盅汤药。”
“阿姊病了?”
珠儿向后一退,“许壁君那里还有些事,等着我处理,莫要怪阿姊先走一步了。”
不等小厮回话,珠儿便扬长而去。
小厮面有不爽。
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有什么可高傲的,况且还是个毁了容的侍女。
珠儿摸了摸药盅上的温度,经这么一闹,珠儿匆匆选了一条更加隐蔽的道路。
壁君怕是要发脾气了,她得尽快才行。
不过才几天的功夫,英大夫便把路验搞到手,递到了赵小五手里。
“小五,你可想好了?”
赵小五收拾着手里的包袱,仔细将路验搁在里面,打包好。
“想好了。”
“非走不可吗,不走不行吗?!”
赵小五停了下来,“英大夫,您的好意小五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