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有力的大手,箍在壁君的小腰上,手下的小腰结结实实,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眼见着形势不对,壁君甩了甩腰上的手,“松开,给我松开。”
“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丞相府岂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话刺激到了公子彻,还是他醒悟了,公子彻竟然真的松了手。
公子彻捏着自己摸过细柳的手,回味着方才的体感,莞尔道,“瞧瞧把壁君给吓得,看来壁君的胆子只有指甲盖儿大。”
“趁府上的人还未发现,我劝公子赶紧离府,我自当甚事都未发生过。”
壁君突然觉得自己沾上了不该沾的人,黏黏糊糊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公子彻四仰八叉地往壁君的软塌上一摊,懒懒散散地摇着腿。
“我若不呢?”
“怎么,壁君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吗?”
“我可不是姬英,任由她人摆布呢,连被别人拿着当戈使了都不知道。”
“你”
壁君涨着一张小白脸,回不过话来。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公子彻支起半个身子,“来,壁君,你过来,我告诉壁君我想要什么。”
公子彻的一副吃定了自己的嘴脸,尤其让壁君恶心。
他凭什么?
就凭他三脚猫的功夫,能把一个活人从府里偷出去?
“不知道是公子你低瞧了我壁君,还是高看了自己”,壁君冷冷地说着,“我不是三岁的顽童,摔疼了不只是会捂着脸哭。”
“我有自己的判断,我也有自己的手腕,我知道谁对自己有用,我还知道谁挡着自己的路。”
“所以,公子彻你当真以为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便能吓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