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头新开了家不错的吃食,不知道苟护卫有没有试过?”
珠儿顺手从苟壬手里接过泉袋子,当着苟壬的面,揣进了腰间,“不若……”
“今日珠儿便请苟护卫尝上一尝?苟护卫可是赏脸?”
苟壬手上一松,转眼便空空如也。
结果很明显,苟壬很满意。
哼,算她识相!
苟壬苦闷地接道,“多谢阿妹好意!”
“哪能也想啊!”
“吃香的,喝醉的,我做梦都想拍着肚皮舒坦地过日子,可眼下不允许啊!唉!!”
得,又开始卖惨了。
珠儿闭上眼睛,不耐地滚了滚眼眶里的眼珠子,然后忍不住出声打断。
“恐怕,公子还有其他的事要吩咐吧。”
苟壬闻言,掀开布帘子的一小角,从马车里向外望出去。
车外稀松平常的热闹,走街串巷的声音犹如在耳。
“不错。”
“公子想知道,公子卿固的病怎么样了?”
“坊间可是说甚的都有。”
“有传闻快断气的,有说已经下地活蹦乱跳的,还有说他压根儿没病,只不过是二王子拖延时间的幌子。”
珠儿挺直后背,摇了摇头,回道,“说不上好不好,坏不坏的。”
“壁君是在献公府待了两日,可公子卿固的卧房不是谁都能随便进的,饶是壁君自己,也统共不过进去了几次。”
“我等这样的下人,又怎么可能被轻易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