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五张了张嘴,突然想到了祁央是出了名的顺风耳。
“女人间私房话,咱们几个关起门来仔细说的好,哼,可不能叫那些个臭男人听了去,最好啊,他们能把耳朵闭起来!!”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
“啧啧啧!”
祁央自然心知肚明赵小五说的是谁。
他忍不住感叹赵小五话里有话的功夫的厉害,如此敲打别人,还叫人家挑不出毛病来的,她还是头一个。
得了,再差些就要被指名道姓了,祁央想自不量力点儿也不行呀。
祁央抬脚,纵身落到不远处的树干上,距离刚好到听不到屋子里面的对话。
老妇人又发话了,“闭上”耳朵的祁央,便是想听见都难了。
“哎呀,这位漂亮阿女,看着年纪不大,可是懂理哩!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
老妇人可算是打开了话匣子,顺势在赵小五榻前坐了下来。
“你们是不知道,之前婆子我看了多少名门贵胄的女子,哪家问诊时不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尤其是家里的阿郎,问东问西的……”
“就差直接问,自家的小君到底能不能生出一男半女来,或者能不能生出男嗣!”
“怎么的,生出来的女娃娃,就不得是你家的种了?”
“给婆子我气的,我是最听不得说这种话了,天底下娃娃,哪个不是阿母宝了?”
“你家不一样,还是你家阿郎疼你!”
“对了,你是哪里不舒服?”
老妇人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赵小五根本没有回嘴的能力。
“我……”
“你等等”,老妇人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婆子我去取诊箱,老身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