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五背地里翻了个白眼。
另一点,先生相当吃惊。
公子都还未发话,这女子竟先来了口,重要的是,公子没有因为女子的“没有规矩”而呵斥女子。
这女子在公子这里,如此与众不同,足以说明其不简单。
公子影低头看了眼赵小五,眼睛里透漏出的得意洋洋,让赵小五怒火中烧,像踩了尾巴的猫,眼看着要跳起来了。
“先生所言极是”,公子影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滑不溜秋地顺着先生的话,“心上开了眼,才能看到真实!”
“缺心眼的人儿,总归是忠言逆耳,耳朵自然而然地也会跟着瞒着,心里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赵小五嗤之以鼻,真道自己听不出来吗?
俩人在自己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地唱双簧,这是变着法儿地骂自己缺心眼儿呢!!
“我懂,我懂,公子、先生说的是!”
赵小五的不懂装懂,公子影只得摇摇头,只叹朽木不可雕也。
先生摆摆手,何苦跟一个小丫头讲什么大道理,直呼,“罢了,罢了!”
祁央在一旁,从同听到了尾,脸色从震惊到不敢相信,再到后来的默不作声。
他明明能感受到赵小五待自己的与众不同的,怎么就同公子“那个”了?
今日的信息量太大了,头脑炸裂到他反应不过来。
公子影不经意地瞅了祁央一眼,对着先生说道,“先生,请!”
于是,又是一阵望、闻、问、切。
先生摸了摸额头上的汗珠子,“姑娘的寒症恰巧是血淤之象的成因,身体之所寒,没有可出之地,最终都囤积在小腹。”
“每月月信之时,本可排出日常淤积,奈何多了一层寒症,只得是苦上加苦,增加痛楚。”
“可除?”
公子影急切地问道,“若次次如此,便是青铜人也是受不住的。”
先生把竹匣子一关,“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我开的方子继续吃着,剩下的,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