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翁病了,现下正在庄子上养病,你阿姊闻言情急心切,一心要探望阿翁,便直接从都尉府去了庄子上。”
“外人问起来,你只管这样回。”
“诺!”公子卿固心中猜到了老祖的打算。
阿姊已嫁作他人妇,老祖这般过去,指不定会伤了两家的和气,阿姊日后恐怕在都尉府的日子,更加难过。
不若,就将她摘出来。
她不知所为何事,未发现孙里任何端倪,没就此往娘家告状。
“老祖且放心,阿孙与阿姊一定会守口如瓶,不将此事透漏出半分。”
“好,聘婷,你记下,今日你不曾踏入献公府半步,你们也趁着早,从后门便走罢!”
“诺!”
俩人走后,周婆想了想,说道,“可怜老祖一把年岁,还要为着阿子阿女们如此考量。”
老祖卸去支撑,疲惫不堪,颇显老态。
“给聘婷带些干净的衣服,别让人看出破绽来。”
“还有,把都尉府跟来的几个奴人,拔了舌头,然后找个牙婆子打发了罢,再从家里找几个心腹填补进去了才是。”
“周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明白吗?”
“诺!婆子记下了,这便吩咐人秘密地去办了。”
“嗯!”
老祖摆摆手,便让周婆去了。
此事急不得,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老祖挺了挺脊骨,打起了精神来。
哪里还有瞬间老去的老妪的影子?
“来呀!”
“诺!”
“来给我盥洗打扮,今日,我要去见见我那个老朋友!”
“诺!”
奴人们鱼贯而入,只见老妇人脸上喜气洋洋,满脸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