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卿固嘴角张扬,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说,阿翁是如何知道的?”
“怎的我一回来,便叫我罚跪在宗祠?”
青年人忙垂下了头。
“禀公子,前几日主君来咱们院子里找过公子,公子适逢与左副府中同他见面,我便随便扯了个慌,说您带了人去了西郊狩猎。”
“没成想,主君要同左副商议沭阳城太子和亲的事儿,便派人去了左副府中。”
“去的人恰好撞见了公子同左副来往甚密,便报了主君。”
“主君连查了几日……”
公子彻接着道,“连查几日,发现我同左副接触频繁,坏了他前面定的规矩。”
“不同宫中核心官员,来往从重,免得引起王上猜忌。”
青年人点点头,“公子说的不错,就是为着这。”
“公子莫要担心,主君现下正在气头上,说不定明日就好了。”
青年人的话并,没有得到公子彻的回应,而公子彻的思绪,早就飞向了九霄云外。
阿兄,希望这里面没你什么事。
不然这些年的恨,一下子又怎么还的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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