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壁君内心一阵暴怒。
那个女子,凭什么就可以?
她,青睐于公子卿固已久,若她早些说出口,还有那个女子什么事!
“姓赵吗?”
“什么来头?”
“这个落衣尚未掌握,但是从目前的形势看起来,老祖并不能够看得上这个赵姑娘。”
壁君心下了然,点了点头。
“那……那公子呢,对这个赵姑娘什么态度?”
落衣自是能猜到壁君心里想着的东西,顺势恭维道,“公子,公子对她能有什么特殊的态度,她定是仗着自己曾经救过公子性命,方能与公子套些近乎。”
“壁君您是知道的,公子是何等善良之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便入了她的局。”
“老祖是个见过世面的老人了,也定是看穿了这些把戏,才对这个赵姑娘看不下眼的。”
落衣是个能审时度势的妙人儿,不过这些个花花肠子并没用在正途上,全用做了心机。
“哦?是吗?”
壁君掀开帘布,望了望马车外,那些个为了生计正卖力吆喝的平常人。
哼,能与她抗衡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吧?
随手将打着的帘布放下来,“你回了吧……”
落衣一愣,难道她失算了,没抓住壁君的心?落衣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劝自己千万要忍住。
“诺。”
“我下面说的话,你给我记好了,就烂在心里,不得对外人提起半个字。”
“你可听清楚了?”
落衣看着壁君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木讷讷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