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赵小五逃也似的背影,黑衣女子抑制不住地笑了。
吉祥困惑极了。
今日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怎的都是如此不正常。
莫名其妙。
“主子,真的无甚事吗?”
吉祥实在有些放心不下,又拉了黑衣女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但凡主子出半点岔子,便是搭上她这条小命,也是交代不过去的。
“这人着实有趣,我还没见过哪个男子像个女子似的,如此害羞。”
尤其是长的如此好看的男子,更是少之又少。
黑衣女子藏在心里的小秘密,并未说出口,
眼睛粘在渐远的背影,黑衣女子拉拉吉祥的袖摆,“吉祥,你说,他会不会像方才摊主说的那般,已然有了小君?”
若真是如此,那天底下便又少了一个美好的期待。
黑衣女子惆怅啊惆怅,惋惜又惋惜。
下一刻,不由自主又推翻道,“你能知道甚,我问你还不是白问。”
吉祥被说的哑口无言,她明明什么都没讲,是主子你自说自话,怎的关她的事?
“可惜了,没能抓住机会,应该问了他的名字,生辰八字……”
“主子!”吉祥忍无可忍,勿需再忍。
“好好好,吉祥,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回,回。”
一黑一白收拾一番,便自行离去。
另一边,赵小五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沉,喘着大粗气,不得不停在一座小拱桥边小憩。
她实在有些筋疲力尽,才多跑了两步路,胸口竟有些发紧。
拾阶而上,扶在栏杆上,回头眺望,已然看不清方才得罪的两名年轻女子的影子。
说不定俩人已经走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