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殷的话着实把白穗给吓到了。
无论是陆九洲还是顾止, 沉翎他们,在她看来各个都跟自己崽子一样没什么区别。
别说什么欲望了,她压根就没想过什么任何不和谐的展开。
直到玄殷说完后笑着回到床上躺下休息, 白穗还裹着被子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
半晌, 等到呼吸变得绵长清浅,她这才压着莫名心跳咽了咽口水。
太荒谬了。
怎么, 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崽子有这种非分之想呢!这是乱伦!
和把白穗搞得心烦意乱还能没心没肺安心睡去的玄殷不同,白穗脑子里几乎都回响着对方刚才给自己说的那番话。
救命!
为什么我要自作主张,自以为是的说自己喜欢陆九洲,不然后续也不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展开啊!
她脸也不知道是被闷的还是给羞恼的, 好一会儿都没有褪去绯色。
等到白穗好不容易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不再去想的时候。
长夜尽头,窗外日光轻柔洒进了屋子, 照的一片亮堂。
——她是不胡思乱想了,结果天也亮了。
“……”
淦!
白穗是顶着两个黑眼圈从被子里一脸生无可恋地钻出来的, 玄殷梳洗的时候从铜镜里瞥见了少女憔悴的面容。
她一愣, 而后意识到了什么后红唇勾起。
“看来你昨晚睡得不是很好,要喝点茶提提神吗?”
“……不用了,只要你别再和我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好多了。”
因为昨晚的事情,白穗不大愿意和玄殷说话,生怕对方又语出惊人。
她和其他女修不一样, 她每天就随便用发带绑一下头发,洗把脸就差不多了, 也不需要什么打扮。
玄殷还是头一次看到活的这么糙的女修, 瞧着白穗随便引了点儿灵泉在窗台那边洗脸。
她一顿,视线又落在了少女那有些绑得有些松乱的头发。
“我这里有胭脂还有口脂什么的,你要不要过来梳洗打扮一下?”
“不用, 我是去参加试炼又不是去选美的,用不着这么麻烦。”
“……好吧,只要你觉得无所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