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的脚踏在庆帝的脸上,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圈。
“还有谁?”
面对周辰的注视,屋内的众人都是被吓得退了一步,不敢跟周辰对视,更别说是去救庆帝了。
庆帝自然还活着,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能被周辰肆意的羞辱。
“我说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今日我就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说着,他一挥手中的剑,哗哗四剑,分别划过庆帝的双手双脚,斩断了庆帝的手脚筋。
“呃……啊……”
剧烈的疼痛让庆帝发出了低吼,只是脑袋被周辰踩住,手脚筋又断了,即便他是大宗师,此时也是动弹不得。
“周辰!”
庆帝艰难的叫了周辰的名字,语气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但在周辰眼里,作为失败者的庆帝,可没有资格说什么。
周辰淡然道:“别急啊,这才到哪,真正的羞辱还没开始呢。”
话音刚落,他再次挥动手中的剑,下一刻,庆帝的叫声更加凄惨,而周围的人更是惊的连连后退,满头冒汗,满脸骇然。
只见庆帝的双腿之间,鲜血直流,这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全都心知肚明。
堂堂的庆国皇帝,一国之尊,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人阉割了。
“陛下。”
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出来,正是庆帝的‘奶兄弟’,司南伯,户部尚书,范建。
他情绪激动的叫道:“周辰,就算你是大宗师,就算陛下之前对你做的事情很过分,但你既然已经打赢了陛下,为何还如此的羞辱陛下,一国之君,怎能受此侮辱?”
“哈?”
周辰满脸不屑,讥讽道:“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一国之君不能被侮辱,其他普通人就能被侮辱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辰,你这么做,就是在践踏庆国,践踏皇权君威。”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践踏他,你又能奈我何?”
对范建这个人,周辰是半点好感也欠奉,觉得他连陈萍萍都差得远,就这还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你。”
范建为之语噎,随即恼羞成怒道:“周辰,你父亲和你的祖辈,都是庆国之人,对庆国忠心耿耿,你这么做,能对得起他们吗?”
周辰冷笑道:“真是有意思,搬出已经去世的人来教训我?你也说了,周氏对庆国忠心耿耿,换回来的是什么?”
“我……”
“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你来陪他。”
周辰突然语气变得充满了杀气,范建自然不服,还想再说,可突然范闲挡在了他的面前,阻止了他。
“爹,别说了。”
范闲面向周辰,面色带有几分紧张,他还真怕周辰生气,然后来一拂袖,把范建给轰成血雾。
“周先生,我爹他言语有些过激,还请您见谅,只是,杀人不过头点地,先生您这般羞辱,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周辰望着范闲,缓缓的说道:“我该说你,是终究父子情深,还是圣母心作祟呢?在现代生活了那么多年,难道没听说过,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哦,这句用在你身上不算对,毕竟你们也算是血脉至亲,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你应该懂的吧?”
范闲徒然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周辰。
“你,你也是?”
“怎么,不行吗?”
范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突然间,他仿佛明白了很多,难怪周辰跟他差不多的年纪,就已经是大宗师了,原来周辰跟他一样,都是‘重生’的,天生早慧,再加上天赋异禀,能练成大宗师,好像也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你还要多管闲事吗?”
范闲本来还沉浸于周辰跟他一样的‘重生’,可听到周辰的质问,突然心中一惊,旋即反应过来。
就算他跟周辰一样,因为神庙而重生,但关系毕竟没有多么亲密,否则周辰不可能到现在才跟他坦白,而是在很久以前,就跟他说明。
“周先生,陛下他……”
“砰!”
范闲脚下的地板轰然炸裂,飞溅的木屑划破了范闲的脸,范闲面部的肌肉不自觉的颤抖了两下,眼神中也是流露出了惧色。
怕死是人之常情,尤其是范闲这种‘重生’的,比寻常人更怕死,来到京都的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忍让和退步,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怕死’。
他能感觉到,若是自己再多说几句,周辰真的会不顾念旧情,会对他出手。
刚刚范建面对周辰的时候,没有畏惧,可看到周辰竟然有对范闲动手的意思,顿时吓出了冷汗,急忙一把拉住范闲,将范闲护在自己身后。
“范闲,你别说话了。”
周辰再次问:“还有谁想要为他出头的,站出来。”
没人说话,也没人站出来,范闲跟周辰有交情,周辰都不给面子,他们跟周辰可没什么交情。
就算是有些交情的,比如二皇子,他也不愿意站出来啊,若是在无人之地,他甚至都想要拍手称赞了,这个样子的庆帝,已经没资格再继续做庆国帝皇了,他高兴都来不及,哪会阻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