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一直看着，内心震动。
“这是……纯粹的肉身之力？”
“五禽之力，转化阴阳！”
“龙凤，正好代表了阴阳。”
楚岩意识到这，内心越发触动。
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
这一看便彻底着迷进去。
……
……
问天山下。
世人默默看着。
自玉面书生一句话后，楚岩便没有在走一步，整个人停在了八万米高空。
“他在修炼天龙魔骨功。”有人开口。
众人点头，其中一人道：“天龙魔骨功可不好修，尤其是对于人类修士，此法集结五禽，对于妖修来说更为友好。”
“确实，往前系数，修成天龙魔骨功的全部都是妖修，而且还是顶级大妖，反倒是人类修士的话，至今无一人能够成功。”
“此法就好像是专门为了妖修打造。”
这时，南宫青疑惑道：“大家都是长生境，人修和妖修还有很大区别吗？到了这个境界，人类若是愿意，也可以化形为天下一切，妖修也可以轻松化形为人。”
一些强大妖修，都不用到长生境，就是普通的圣人级，后代在落生的时候便可以人形诞世。
种族……随着修行界的拉升，边界感反而越来越发模糊了。
人妖没什么区别。
正如那一句话……
大道殊途同归！
刚一开始，大家走的路或许不同，但越是往后，反而越会聚拢靠近，人族和妖族的修炼，前提可能有所不同，但越是往后便也越发接近，最终的目标更都是一样。
玉面书生点头：“这位姑娘说的没错，大道殊途同归，越是往后，人族和妖族的边界感反而越发模糊，但即便是在模糊，只要没有达到大道的最终点，那就一定还是有所区别的。”
“而就是这越细微的区别，反而越发的不好跨越。”
“这就像是找不同一样，前期，人族与妖族不同的地方太多了，一眼就可以挑选出来。”
“但随着挑选出来的不同之处越来越多，剩下的不同之处反而越来越不好找，几乎都在微末之中了。”
“也是则微末的区别，可能就是无数人穷其一生也没办法跨越的。”
玉面书生感慨道：“毕竟在这世界上，大是大非都是可以分清楚的，而多数人都是败在细节上。”
南宫青闻言，一阵似懂非懂。
这时，百岁开口：“难道就没有人类修士炼成过天龙魔骨功吗？”
玉面书生回忆一下道：“还是有过的。”
“那不就是了。”
南宫青自信道：“别人可以，我楚岩哥哥一定也行的。”
玉面书生失笑：“或许吧，但人类修士想炼成，还是很难，上一个炼成天龙魔骨功的人族修士，便是千万年前那一位敲响问天钟的人，而他一直是天下公认的绝世妖孽。”
“而且，即便是他，也修行了三年时间，方才诞生一丝龙韵，修行到第五年的时候，才完成了凤韵，而最终龙凤结合，更是耗尽了他足足八年时间。”
“这么久？”百岁咂舌。
五加八，那便是足足十三年啊。
“久？”
玉面书生听见百岁的声音愣下，轻淡一笑：“你可知这天龙魔骨功有多强大？龙凤神韵大成，无论你是任何境界，光是肉身便可抵挡顶级长生境三次攻击并且不破功，只这一点，你认为十三年的时间还长吗？”
百岁微微咂舌：“这么夸张？”
玉面书生点头，看向楚岩：“这位道兄没修天龙魔骨功，却能一路走上八万米，肉身天赋应该不差，若有足够的耐心，或许真能成为第二名修成此功的人类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