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接着转身看向两人:“你们应该是德国人吧,怎么会想到来阿根廷的?”
“这里天气好,我是一个养猪的,哈哈哈哈……”
秃头男子有些醉了,语无伦次的笑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小胡子男子也笑道:“我从小就是裁缝,我父亲是杜塞尔多夫最好的裁缝!”
对于答非所问的两人,埃里克面色平静,起身端着啤酒走到两人身边坐下:“很巧,我的父母也来自杜塞尔多夫。”
此话一出,秃头和小胡子面色微变,酒醒了三分,问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他们没有名字!”
埃里克微微摇头。
秃头和小胡子闻言,笑容收敛,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数十年前,他们都在杜塞尔多夫当兵,而当时的杜塞尔多夫被占领,没有名字的人,在杜塞尔多夫只有一种。
那就是奥斯维辛集中营的俘虏。
战争是残酷而疯狂的,当时他们手里都沾染了许多人的血,战后或许是良心不安,也可能是怕被报复,所以才会来到阿根廷的小山村中度日。
三人都默默的喝了一口啤酒,酒保感觉气氛不对,手摸向吧台下面的手枪。
埃里克冷冷看向身旁的两人:“他们的名字被人夺走了,被养猪的,被裁缝。”
说到这里,埃里克露出了手臂上奥斯维辛集中营的编号。
小胡子和秃头那还不明白眼前的人是来寻仇的。
心知来者不善,秃头男子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反手便刺向埃里克的脖颈。
可惜毕竟年纪大了,不复当年骁勇,被埃里克抓住手臂,夺去匕首。
看着匕首上刻着“血统与荣耀”,埃里克毫不犹豫将匕首扎进了秃头的手掌心,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小胡子起身想要帮忙,年轻的酒保则取出手枪对准埃里克,可是在他想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却发现扳机仿佛被卡死了一样,无论自己如何用力也扣不下去。
这正是埃里克的能力,控制磁场,进而控制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