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哥的气了?”
何雨柱笑着说。
李奎勇撇撇嘴,鄙视的说:
“你个没出息的货,一见秦寡妇是不是浑身上下都软了?枉我还傻了吧唧给你出头,真是瞎了眼了!”
何雨柱气的一巴掌削过来:
“怎么跟你哥说话呢?”
李奎勇一矮身躲了过去,他是个敏捷的男孩。
瞪着眼说:
“有事说事,看见你就烦!”
何雨柱挠了他一下,笑道:
“行啦,哥给你赔不是了。今儿是哥不好,那不是你秦姐他们家困难么,她哪有钱赔给许大茂?”
李奎勇一屁股坐下来,讥讽道:
“她没钱,你有钱?你这怕是早被棒梗扫荡的干干净净了吧?来来来,你要是能从家里能翻出了十块钱,算我输!”
何雨柱争辩道:
“我,我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怎么就没钱了?”
李奎勇烤着火,淡淡的说:
“别提了,你那钱都进了秦寡妇的包袱吧?我说你可真行,好端端一条汉子,不好好找一正经对象,一天天的馋人寡妇身子,那你得手了没啊?”
何雨柱脸一红,佯怒道:
“你一小孩儿,懂什么啊,别胡说八道!”
李奎勇翻了个白眼。
“我给你提个醒啊,别一天天跟那发了情的老狗似的。我听三大妈说秦淮茹男人死的时候,槐花还没生呢,可槐花一生下来,秦淮茹就上了环。一个寡妇,她上什么环,你细细品……”
何雨柱面色一僵,沉声道:
“你说真的?”
李奎勇斜了他一眼:
“要不,你自己去问问呢?”
正说着,何雨水回来了,隔着窗户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