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好歹给一龟派气功,降龙十八掌,龙象般若功什么的打底,哥们儿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再说这伙怂包,居然就这么一哄而散了?
再坚持一下,没准儿也能完成任务,这辛辛苦苦大半夜的,又白忙活了,真踏马晦气!
三人赶了过来,钟跃民搂着他的脖子,有些担忧的说:
“奎勇,你怎么了?”
袁军也说:
“今晚可不像你,一言不发就开干,你不是一向都喜欢不战而屈人之兵么,咋了今天?”
郑桐补了一句:
“有啥不开心的,说出来,让哥几个开心一下?”
三人很默契,都没有提李援朝。
李奎勇笑了笑,说道:
“没那么复杂,我就是预演一下,找一种打群架比较省力的办法,明儿还得以一敌百呢……”
钟跃民倒吸一口冷气,咋舌道:
“明儿你还要打?”
李奎勇神秘一笑:
“明儿咱们排队买票,也让大家活儿都排队买票,大家活儿和和气气的,多好……”
四个人在钟跃民家睡了几个小时,清晨终于来了,买了些包子垫饱肚子,匆匆赶到天桥剧场。
雪已经停了,在风雪中等候了一夜的人们自动排起一条长队,很多人都在焦急的看表。
八点整,售票处的窗口打开。
一个售票员伸头向外看了一下,发现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她惊讶地张大了嘴,立即把头缩了回去。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每一个排队的人都紧紧贴着前一个人,生怕有人插进队伍。
这时远处响起了自行车的转铃声,铃声越来越多,许许多多的铃声竟汇成一股宏大的声浪。
街道尽头出现密密麻麻的自行车流,身穿各色棉大衣、呢子大衣的青年一群接一群,汇成一股强大的黄色人潮向天桥剧场的方向涌来……
钟跃民他们几个人立刻兴奋起来,郑桐叫道:
“嗬,真踏马够壮观的,瞧这阵仗,四九城顽主全来了,这回有热闹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