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虽然灌醉了大领导,自己却也醉得不轻,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的床。
这是他大半辈子睡的唯一一个懒觉。
那叫一个香啊!
李奎勇骑上老爹的三轮车,载着弟弟妹妹们逛庙会去了。
屋里的热闹早已传遍了四合院,怕飞禽走兽巴巴的跑来薅羊毛,临走时他还把门反锁了,留下来伺候老爹的奎勇妈就是心再软,也拿不出来东西……
想薅哥的羊毛,没门儿!
何雨柱也一夜未归,他确实做了一桌子谭家菜,可惜没等到正主儿,只好陪首长夫人聊天守岁,讲单口相声。
都快凌晨了,陈秘书才扶着首长回来。
得知他们在李奎勇家吃饭喝酒,夫人悬着的心才落下来,好歹跟奎勇讲和了,但年夜饭是吃不成了。
就让何雨柱在客房睡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还得喊他起来做醒酒汤呢?
晚饭时分,孩子王李奎勇终于率众而归,三轮车里放着小手枪、洋娃娃、铁青蛙等小玩具,弟弟妹妹们左手一串糖葫芦,右手一团棉花糖,邻居家的小孩儿都馋哭了!
这不,门儿刚一开,棒梗就带着小当和槐花来拜年了。
掐的真准啊,能不是贾张氏撺掇的?
李奎勇堵在门口,冷冷的看着棒梗:
“小子,你是自己滚,还是哥帮你滚?”
说着,还揉起了拳头。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棒梗忌惮的退了一步,怯怯的说:
“你让开,我们是来给李叔、李婶拜年的!”
李奎勇冷笑道:
“拉倒吧,你妈保不齐有多恨我呢,还会让你们来给我爹妈拜年?我数三个数,麻溜的从我眼前消失,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