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深见大家都向自己看来,立即取出张符纸点燃,而后念诵安土地神咒,
“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回向正道,内外澄清。各安方位,备守坛庭。太上有命,搜捕邪精。护法神王,保卫诵经。皈依大道,元亨利贞。”
高浩深之所以念诵这安土地神咒,是因为这土地公公属于最基层的仙官了,而且民间有一种通俗的理论,那就是天为父,地为母,虽然这种说法有点太绝对,也太过于接地气了,但还是有点道理的,现在既然这里的五行之气被那蛊师利用五毒所借用来害人,那就先找“五行之气它妈”来告状吧!
随着高浩深咒语念罢,这周围的气场果真发生了些许变化,似乎有阵微微的风吹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之时,那些个木桩也发生了变化!
只见在这些木桩上面居然慢慢生出了些墨绿色的苔藓来,也不知这是水生了木,还是怎么的,但显然这安土地神咒并没有发挥什么太大的作用,甚至还起了反作用。
见高浩深面色有些凝重,刘利民立即安慰道:“兄弟你刚才说的五行相生、相克,我感觉特别有道理,要不咱用火烧烧看!”
刘利民说完,见高浩深没有反对,立即拿出打火机在那里烧起了树桩来,但是这周围特别荒凉,就连枯草都没有,光用这打火机不知道得烧到猴年马月去。
熊忠勇见状,从兜里拿出个小酒壶道:“正好我这里有瓶伏特加,这罗刹人的酒虽然难喝,但烈得很,用这个试试吧!”
熊忠勇说完就将酒倒在一个树桩上,刘利民将其点燃,此时,高浩深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再想阻拦也来不及了,只好提醒大家后退。
高浩深话音刚落,只见那树桩就如同喷火器一般,突然冒出了两米多高的火苗来,好在刘利民和熊忠勇得了高浩深的提醒,后退了两步,不然可就危险了。
这棵树桩被点燃燃烧起来,就如同是星星之火一般,其他的树桩也跟着一起喷出了火苗来,远远望去就跟电子打火炉一般。
就在高浩深几人认为这里可能会变成火焰山之时,那些个树桩上的火焰居然同时熄灭了!但是树桩上面却冒出了滚滚浓烟来!
因为这里的树桩实在太多,所以烟雾瞬间就把这附近笼罩,这烟雾的味道非常怪异,闻起来就跟烧烤时辣椒面放多了似的,但高浩深知道这是毒物被点燃时才有的味道。立即提醒众人小心。
因为高浩哥事先做了充足准备,所以分给了几人需要的防蛊防毒用品,何雨彤几人听了高浩深的提醒,立即取出块手帕护住口鼻,同时向后极速退去。
高浩深带领何雨彤等人一直退到了一个小山坡上面,这小山坡上似乎还有阵阵微风吹过,将那些要蔓延上来的毒烟给吹散。
见了这突然出现的微风,高浩深有些疑惑,心道:“这不是土地公公显灵的迹象吗?那土地公公为什么不直接将那五毒阵的木气给撤去,还用这掩人耳目的手段干什么?难道是这五毒太强大,土地公公担心得罪它们也不敢正面出手,不对!”
高浩深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天在那家小花店里面,那群小蜈蚣为自己让路,还听从自己指挥,说明它们把自己当成了同类,甚至是同类当中的领导者。而这五毒之中,蜈蚣按五行来算又属土,那么这在暗中帮助自己的是五毒当中的那条蜈蚣!
想到这,高浩深蹲下身用手轻抚地面,闭上眼慢慢去感受,尝试与土地沟通。
渐渐的高浩深进入忘我状态,也可以说是一种入定状态,这是全身心的去与五行之力沟通。
突然高浩深有种自己灵魂离体的感觉,似乎他遁入了大地当中,起初周围一片黑暗,渐渐的有暗淡的五色光发出,最明显的是那代表大地的熟褐色。
高浩深沿着这褐色光线似乎走进了一个通道,这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光线暗淡的小房间,在这房间里站着一个人。
这人中等身材,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五官貌像看不清楚,似乎处在一片朦胧当中。
这人没有开口说话,但高浩深却在心里听到了他的声音!
“这位兄台你好!我在你身上感觉到了自家的气息,而且非常强烈和亲切,想必你与我族类有很深的联系!所以我才多次暗中助你!但你也见到了,我法力低微,虽然自身毒性变强了千百倍,但也才刚刚开了灵智,也许是蛊师用了什么手段影响了我们灵智的发展,其实其他几位兄弟也对那蛊师颇为不满,只是限于形式所迫,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其实这五毒阵是由我们六人来把守的,其中有我和黑蛛、葵蛇、灰虎、蓝蝎五人,还有一只“金蟾”坐镇中央无极土,那蟾蜍是那蛊师的本命蛊物,与他心念相同,所以我们才会如此小心,等我会发开生门,同其他几位兄弟会缠住那蟾蜍,你们赶紧出去,将那蟾蜍抓住,那蛊师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兄弟五人也会重归自由,兄台你看如何啊!”
“好!”
高浩深听完没有犹豫,立即答应了下来。
那条蜈蚣幻化的虚影听完,又郑重道:“此次,我们兄弟五人也是拿性命一搏,希望兄台你能成功,不然我兄弟五人的灵识恐怕也会被那蛊师炼化,到时候这些年的辛苦也付之一炬!”
就这样,高浩深和这守五毒阵的蜈蚣精简单商量好细节,神识就返回了身体。
高浩深一睁开眼,立即将刚才的事简单向大家讲了一遍,而后又做了安排,就按和那蜈蚣精约定的用脚在地面敲击了三下。
这蜈蚣精收到信号,立即按计划行动起来。
只见这天空突然变得暗淡无光,随后而来的就是狂风暴雨,高浩深等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他们脚下的大地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几人只感觉脚下一空,就跌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