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沓银票皆是百两一张,仙仙收过银票笑得风情万种。
听说是想看子衿的也不嫉妒,还帮着介绍,“公子真有眼光,我们子衿姑娘啊,那的确是个妙人啊。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个绝色美人呢。不过”
“不过什么?”沈归舟很给面子地接过她的哑谜。
“我们子衿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哦?”
“公子也别失望,今晚我们子衿姑娘有歌舞表演,公子先去奴家房里坐坐,待会就可以看到子衿姑娘了。”
沈归舟脸上有些失望,不过随后似乎又像是想通了,她捏着女人的下巴看了看,道:“那行吧。”
仙仙满意地带着她去了二楼雅间。
沈归舟在怡红快绿等着子衿出场时,清怜跪在陈穆愉寝房门外,看着那双镶金边的厚底靴子,瑟瑟发抖。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夫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原来,陈穆愉忙了一天,刚刚从宫里出来,问了等候的莫焰府中可有事,莫焰说无事时,他心里就有点不安。
今日早上出门时,他吩咐云泽不准沈归舟出门。
按理说,不应该无事发生啊。
好不容易回了王府,他直奔听雨楼,看到守在外面的清怜,他问:“夫人呢?”
“在房里休息。”
他松了口气,可是等门一打开,他就知道他的不安是对的。
据清怜说那个用了午膳就在房里休息,不准任何人打扰的人没了身影。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她又跑了。
正要让人全城搜索,就看见衣柜门外的衣角。
走过去打开一看,只见早上他给她选的衣裳和一看就是从他衣裳上被剪下来的衣料被胡乱揉成一团塞在衣柜里。
理智稍稍回到大脑,想起她昨日数着银票的话,起身朝外走去。
清怜还在喊:“王爷,奴婢是真的不知夫人什么时候跑的?”
陈穆愉没理,直接迈步出门。
出门见到一脸愧色的云泽,道:“去怡红快绿。”
“啊?”云泽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王爷怎么想起要去那种地方了。
直到陈穆愉已经走出十来步,他想起沈归舟的光辉事迹,脑子灵光一闪,是夫人去那了。
陈穆愉一行还未到怡红快绿,子衿的歌舞已经结束。
仙仙坐在沈归舟腿上,给她喂着上好的葡萄,娇声问她,“公子,今晚留下来吗?”
沈归舟将葡萄吞下,看着她笑的一脸暧昧。
就在仙仙忍不住想要吻上她时,她道:“这子衿姑娘也不过如此。”
一把将人甩下去,又扔下一叠银票,“没意思。”
话未落音,人已经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