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疯狂扭动着身子,可是那种奇痒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甚至越来越痒!
为了抵制这种奇痒,她还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想让疼痛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也没有半点的作用!
哪怕是她把嘴唇咬得鲜血之流,该痒的地方,还是一样的痒!
“啊,痒……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人的声音,变得嘶哑起来,汗水打湿了床单。
“说或者痒,自己选择。”
萧晨扫了眼女人,淡淡地说道。
“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女人大声叫道,她实在是受不住了。
“真的说?我不希望我问了什么,你又来一句‘你杀了我’吧,我不杀你,但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萧晨站起来,看着女人说道。
“我说,我都说,求求你了,我真的说。”
女人大声哀求着,扭曲着身子。
萧晨点点头,重新拿起银针,在女人的身上又刺了几下。
很快,那种奇痒的感觉就消失了,而女人也虚脱了,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
“说,谁让你们来的?”
“是,是禾先生。”
女人不敢再隐瞒,虚弱说道。
“禾先生是谁?”
“是……是这边的负责人。”
“你们是什么组织的?”
“我们……是……是……”
在说到这个问题时,女人明显在犹豫了,脸上带着几分恐惧,有点不敢说。
“怎么,还想再尝尝刚才的那种滋味?”
萧晨声音一冷,又拿起了银针。
“不,不,我说……我们是飞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