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没有特殊条件触发，或许，方云需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能想明白这个问题，也或许，最后方云甚至会忘掉这个疑问。
只是，九绝施展撒豆成兵，并在方云面前大方展现出自己的浩瀚威能，摩诃无量，天地无极。
摩诃无量四个字，恰到好处地触发了方云心中的疑问，让方云瞬间如同暮鼓晨钟一般惊醒。
量子秘术修炼的至高境界，应该并不是量子空间，而应该是九绝陀苦口中的那四个字，摩诃无量。
没错，量子秘术修炼体内量子。
但是，量子秘术的终极形态，应该是体内无量，体内没有量子，整个肉身就是一个量子，整个肉身就是一个量子纠缠态，就是一座庞大无比的量子空间，这就是摩诃无量。
没有意量子和体量子的区别。
没有一个个散落的，需要纠缠的量子。
这就是摩诃无量，当然，无量的意思，同时也代表了无数多，也就是说，没有量子的同时，方云体内，又到处都是量子。
这又是量子本身的特点，那就是，观测决定状态。
在与不在，在于一念之间。
摩诃无量。
好一个摩诃无量。
方云心中一动，在这战场之上，竟然找到了量子秘术下一阶段的修炼理论和修炼方向。
直到此时，方云这才突然明悟一个问题。
那就是，梯玛文明之中，星空秘战可能是个极为特殊的，从未有人修炼过的特殊传承。
因为没人走通这条道，所以，这条道路最终应该怎么走，那就必须得方云自己去领悟，自己去开创。
过去，自己迷信于梯玛文明的强大，忽视了这个问题，现在想来，却是有些好笑。
实际上，方云这些年修炼量子秘术，也打下了深厚的根基，对于量子秘术的感悟也是越来越深，要不然，今日也不会战场领悟了。
这其实也是一种水到渠成。
方云战场感悟，表现在外，就是有些发呆。
就好似，方云被九绝陀苦镇住了一般。
陀苦看到方云失魂落魄的样子，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哈哈大笑：“震撼不？厉害吧，不怕告诉你们，类似的大道神通，我一共修炼出了九个之多，任何一个，都能将你们灭成渣渣，哈哈哈……”
九绝九绝，对应九个大道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