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过他一句，就认定了他会选择夏雨珊。
是自己死皮赖脸要留在他身边的，也是自己……要走的。
他是什么人，岂容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她虽然看不透慕夜廷，但是她知道他的骄傲。
是自己……过分了……
“对不起，我错了……”她低低地开口，声音细细的。
慕夜廷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亮光，“我可以转身了吗？”
“嗯。”
他转身，抬起她的下巴，慢慢地，一点一点，极为认真地把她擦掉了脸上的眼泪。
夏阑珊愣愣地看着他，身后的万丈霓虹，缤纷红尘，都成了他的陪衬。
在她的眼里，只有清晰无比的慕夜廷。
他的动作好温柔，眼神也很软，看着她的样子，让人想要沉溺……
可最后，他却推开了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两个人分开了半米的距离，他忍住眼里的辉光，看着她，一字一字淡淡地道，“知道错了？”
“嗯。”
她温顺得不得了，像个小白兔。
“可是夏阑珊，我这个女朋友是你给我凭空弄出来的，现在全部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存在，你也得给我解决掉她，这样才显得你的道歉是真心实意的，你说对不对？”
解决掉……他的女朋友？
她要怎么解决？
夏阑珊蒙蒙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不明白……”
“不需要明白，只需要配合，还有，听话。”他意有所指的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她直接就走了过去，想也没想。
慕夜廷伸手，把她扣回自己的怀里，下颌在她头顶的发丝上摩挲了一下，“今天在顶楼看到的事暂时不要说出去，也不要让夏雨珊察觉到什么。且让他们再嚣张一阵子，知道了吗？”
她乖乖点头。
商场的事她不懂，所以只要听他的，不让他生气就好了。
经过刚才的事，她心里已经莫名就有了这个认知。
好像犯了错的人就特别容易心虚服软一样，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可是这样也抵消不了自己误会了他那么久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