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说他就是她的夫君,不过只是过问她的交涉圈,哪怕他对她为所欲为,她也不能拒绝半分——
可终究还是忍住了,他没气昏头。
“要真有那么一日,我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秦意之突然低头,唇瓣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落在了她的脸颊上,“但我要是死了,你舍得吗?”
真荒唐。
她竟然还真舍不得。
秦姝兮恨自己没点出息,不过玄凛之“死”,确实让她心有余悸,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你要的回答我告诉你了,我跟沈校尉只不过是礼尚往来,从未逾越,你该起来了,不然我要喊人了,你也知桃叶只是去送客,很快就会回来。”
秦意之狭长的眼眸一点点眯起,却又扯唇笑了。
“你也会威胁我了,不过这种威胁正合我意,我有时真想将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秦姝兮蓦然瞪大了眼眸,“秦意之,你敢!”
他们的事情要是公之于众,先抛开北慕宸,整个皇族的问题,便是她爹娘都得活活气死!
尤其是她娘,昨日才劝她离他远点,平日里也看不上他的做派,要是知道他就是玄凛,知道她最看不上的人应该会是未来的女婿,不得气得一尸三命!
秦意之知道她肯定不明白他话里更深一层的含义,也没有解释,还卖了个乖。
“嗯,你不发话,我不敢。”
她身上那股清新的香味不断席卷他的鼻翼,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暗哑的问:“我马上要搬出去了,你没什么想要跟我说的?”
闻言,秦姝兮才把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安抚下来,她的表情也冷漠起来,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没什么话可以说的,你想搬出去就搬出去,我还能左右你的想法不成?何况是皇上亲赐的府邸。不过从今日起,我们尽量不要再见面了,减少纠缠,对你对我都好。”
男人的心头蓦然一窒,神色一下冷下来,喉间逼出凛冽的声音:“怎么,你又要跟我撇清关系了?”
“是,我是我,你是你,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秦意之鲜少能被人三言两语就气成这样,就差一口血喷出来了。
他盯着她的脸,脸色阴霾的开腔,“你再说一遍。”
“我是唔唔……”
秦姝兮第二个字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被他掐着下颌狠狠地吻住了。
怀里的女人错愕了几瞬,很快就挣扎不断,他的瞳眸逐渐血红起来,怒意越发高涨,大掌甚至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摁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