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他们出酒馆的时候,说书先生眼中一阵失望。
他还等着人家打赏呢,却因为有事要走了,眼中不可查的狠狠的看了欧阳开来一眼,就是这人坏了他的生意。
至于心中骂的是什么,就不为外人道也了。
城外,柳斐剑没有再练剑。
他躺在柳荫下的躺椅上,旁边就是一杆鱼竿,小溪边上就是鱼笼。
王予弄出来的小玩意,总是会让人新奇,柳斐剑还调侃过说:若你不练武,也能够成为一个鲁班大师。
王予则是微微一笑,让人分辨不出来,这个迷之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有跟着王予最久的乐韵才明白,没有了武功,只是会任人鱼肉,哪怕他的木工技术再好。
那些唱曲的姑娘已经被他赶回去了,没有了耳目一新的新意,对他悟剑非但没有帮助,还常常分心他顾。
最近他是开心的,剑法上的长进让他能够感觉到再次面对剑宗弟子,胜出的人一定是他,无关信心,只是一种莫名的对比。
“鱼上钩了。”
王予出了酒馆,就跑到了溪水边,至于救金无用,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欧阳开来能自己跑出来,不用想就知道这是一个专门针对他的陷阱,只要他没事,金无用就一定安全。
溪水流淌缓慢,木头削成的浮漂,一点点的下沉。
“你不来它肯定上钩了,你一来就把鱼全部吓跑了。”柳斐剑起身拿起鱼竿,上面的鱼饵果然已经没了。
“这里离剑宗还是远了点,还要经过两个县城,我打算一会就出发。”王予瞧着远处的水面道。
欧阳开来焦急的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只能用眼神求助的看向柳斐剑。
柳斐剑也看到了他身上的血迹,不由得摇头,收起了鱼竿。
“你决定就行,我无所谓。”
没有人去管金无用哪里去了,是不是安全,仿佛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相遇过。
忽地柳斐剑抬头四顾道:“看来暂时是走不了了。”
“哼!盗了我陈家的剑谱,就想一走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柳斐剑话音刚落,小溪边上的草丛之中就出现了四人。
四个人,四柄剑,每一柄剑的剑鞘都做工精致,选用的也是上好的水云木,
四人的衣着也很华丽,不但华丽,气派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