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身青袍,面容清瘦,头上简单的用一根木簪束好发髻。
双眼有人却很凄苦,双唇单薄,却在紧闭,仿佛很难有人自他口中的道什么承诺。
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孩飘荡在他的四周,忽远忽近,时而在屋内透过破窗户看着他,时而站在缺了一角的屋顶。
最后落在了他的身前,好奇的用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打量着来人。
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空灵的声音如同林间的鸟儿,清脆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惹我娘生气?”
在提到‘我娘’两个字的时候,青袍人眼神温柔的瞧着面前的女孩,身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庞,却被轻易的躲开。
“你娘,他身上的伤势,好些了吗?”
青袍人抬起的手,尴尬的又放下,不由得问出了他最关心的话。
“你是那些坏人吗?”
白衣女孩飘开,有回到的原点,问道。
“不是。”青袍人微笑道,
“那你为什么堵在我家门口?”
女孩歪着脑袋,想要看着人怎么回答,她姐姐,她母亲都告诉过她,外面的人最会骗人,特别是一些男人。
青袍人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白衣女孩立刻飘的远远地瞧着道:“你果然是坏人。”
“婉儿,你又跑出来玩了,还不回来,小心被坏人给捉了去。”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另一个角落传来,那也是一位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女孩,就连脸上带着的面具都一模一样。
只不过一个眼睛灵动,一个眼睛蕴藏有万年寒冰。
就连说话都能把空气冻成冰碴子。
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让青袍人伤感多了些笑意,不是他脸上僵硬的笑,这种笑似乎很特别,特变到看到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温暖。
被叫做“婉儿”的女孩灵动的眼睛转了转,一跺脚还是听话的回去了。
清冷女孩远远的看着青袍人,仿佛要看透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青袍人在自己的身上,左右瞧了瞧,没发现能让人觉得奇怪的东西。
“不用看了,娘要见你。”
青袍人的眼睛猛然睁大,颤抖着嘴唇道:“你娘要见我?真的?”
清冷女孩再次瞧了他一眼道:“真不懂你有什么好的,还不如上次来的那个少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