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
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是权衡利弊。
怦然心动是似曾相识,神魂颠倒是癫狂不已。
王予忽然有点承认这种说法了。
面前的这张脸,无论外貌,眼神,还是神态气质,都散发着迷人的味道。
秀色确实可餐。
“我从上一个县城出来,一路上有三次被人窥视,应该就是你们两人吧。”
王予眼睛一眯,隐藏起自己心中的想法,接着又道:“我不相信巧合,特别是这种戏曲里才有的巧合。”
“外面还是太冷了,你能不能让我进马车里,咱们细细的聊这个话题?”
少女并没有为王予揭露的事实而惊讶,她受到的所有教育,都让她清晰的认知到,这世上傻子并不多,把别人当傻子的人才是真傻。
王予只是不说话的眯起眼,舒服的躺下。
马车内并不宽敞,一人躺下之后刚好能伸展双腿。
多了个少女之后,不大的车厢,就有点不够用了,一度让王予后悔,让这个女人搭乘了他的马车。
不过在看到那一双会说话的,充满了智慧的眼睛,王予却忽然发现他还没有成家。
在这个世界上忙活了这么久,他还没有过女人,实在是有够失败的,或者说丢脸。
以他灵敏的鼻子嗅不到这女孩身上的气味,显然为了跑路,也是下了功夫的。
压下了心头的胡思乱想,再次睁开眼睛,依旧是清冷幽深的目光。
“我不是合欢宗的人。”
女孩讲起了她的故事,很老套,但每天都在各个地方,各个角落里发生着,有人是幸运的,有人就很悲惨。
命运就是这样,说他不公平吧,每个人都公平的会死去,说他公平吧,却又给每个人,每一件事物都安排了不同的轨迹和名字。
“我的家里不算富有,也还能过的去,父母健在,母亲是个老实人,父亲却不知何时迷上了赌博。
我只是因为长得漂亮,值点银子,就被买到了青楼,那一年我才七岁。
再后来我接受了严格的训练,琴棋书画,和如何讨男子欢心。”
说到这里,女孩一脸娇羞,低下了头,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两颊。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莫名的一句话在脑海里划过,王予心底暗呼:不得了,不得了,玛德,真是个小妖精。
在女孩抬头之前,内力运转了几次,才消除了心头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