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两银子咱们赔的起,去召集人手,上山灭了他们。”
王予一挥油腻的大手,不容置疑的说道。
“可是??????”
陈旭仿佛没看到,还想再说。
“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妥?你说我家养你们何用?”
王予不耐烦的打断陈旭想说的话,不客气的质问道。
陈旭的脸上像开了染坊,颜色不停地变化,还是没有做出明确反抗的意思。
“要反,就要立刻反,拖得时间越久,就越不利。”
尽管王予一直期望,时间能拖得更久一点,却也从中得到了教训,反面的教训。
就是做任何事,都不要迟疑,或许会失败,却不会错过成功的机会。
与此同时。
远隔他县的一条官道上,行驶着一辆马车。
马是匹驽马,车也是很常见的破车。
赶车的车夫是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男人,佝偻着腰,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挥着马鞭。
马车内是一个和王予年龄相仿的少年。
“五叔,你说我是王家唯一的子嗣,那我爹以前怎么不来看我?”
少年人叫做王平,在半个月前,驾车的五叔还在他们村子里种地,不时的哀叹今年的年成不好,入夏的小麦又要减产了。
他自己听在耳中,记在心里,正打算往后的日子里少吃点剩下些粮食,好渡过难关。
谁知一夜过后,竟有人告诉他,他竟然是富家子弟,需要他回家继承家产,往后出入有仆从,睡觉有丫鬟,还能娶到他一直暗地里喜欢的小青菜。
他一直都还以为是在做梦,直到五叔卖掉了所有的田地和房屋,租了一套马车,带着几身换洗的衣服和一包烙的干脆的大饼,才意识到可能是真的。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三道流民,五路盗匪都被五叔一人解决掉了。
也是这时他才知道这个庄稼汉子原来会武功,而且很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