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面目清奇,气质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盘膝而坐,双眸紧闭,呼吸若有若无,整个人却又显得仿佛随时都能够乘风而去。
青铜灯的灯光忽地摇曳起来,慢慢地晃动的更加厉害。
很快屋内就是呼呼风声,随即灯光熄灭,一切进入了黑暗之中。
然而风声更大,席卷着整个青铜屋,仿佛有人在拿着反铲刮锅底一样,刺耳的声音能听得人头晕眼花。
外面的人看不到屋内的情况,可能够从整座巨大队伍青铜铸就的屋子,震动的仿佛地震一样,就可以猜出,其中到底有多么的凶险。
宛如鬼哭狼嚎的风吼,好似江河上的的巨大风,掀着浪在拍打着岩石。
很快这种极大的动静,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室内的男子睁开了双眼,两道青芒射出,似乎能够穿透层层的墙壁,看透外面的所有人和物。
继而已经熄灭的青铜灯,再次亮起了昏黄的灯光。
此时再看此人,屋内的动静那么大,他的一身衣服竟然连一丝皱褶都没有。
良久才让一张冰冷的脸,有了生气,活的像个人。
在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停止之后,几道身影从暗处各个地方跳了出来,单膝跪拜道:“恭迎老祖出关。”
青铜屋内昏黄的灯光中,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替我准备好沐浴的一起事物。”
“是!”
半响过后,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衫的中年人,来到了一处大厅,瞧着几个和他看起来年纪差不多大的中年人。
此人正是从不可知之地回来的谢家老祖之一,谢飞天。
谢家现在的家主谢半阳,今年已经七十有五了,长年主持家中事物,素来行事稳重,眼下却是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老祖,半询他去了。”
谢飞天坐在最高的一把椅子上,目光落下,每一个谢家的长老,都觉得身上沉重的有些站立不稳。
“我知道了,本来这段时间,就是他去接应我的,没有等到人,就一定是出事了。”
闻言,谢半阳心头一跳,面色难堪的说着谢半旬去世前后的所有事情。
矛头直指离州偏远的丰县山头的灵鹫宫。
谢飞天却是摆了摆手,显得有些不是很在意这些消息。
底下的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眼观鼻鼻观心的等着谢飞天训话。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纰漏,可不仅仅是谢半阳的家主位置没了那么简单。
“你们都出去做好迎战来敌的准备。”
谢飞天没有说敌人是谁,也没有发话如何处置谢半阳,众位长老只能先行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