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数字专辑的销量，或许是真实的。
但是！
实体专辑！
一百二十万？
扯淡呢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
谁还会买实体专辑？
现在他们发行实体专辑，都不过是为了赔钱买面子罢了。
可……
旁边的秘书却苦笑一声。
“赵董，这两个数字都是真的，一点儿水分都没掺。”
赵青山马上不屑的哼道：“什么？这怎么可能？”
秘书继续道：“是真的赵董！而且，如果不是我们对市场销量预估有误的话，实体专辑的销量还会更高！”
换而言之，楚卿的实体专辑销量之所以只有一百二十万张。
那是因为，他们一共就发行了一百二十万张！
“现在市场部的同事都快忙疯了，全国各地到处都是催货的。”
“根据市场部同事和那些收货商们的预估，楚姐这张专辑的实体销量，总数很可能突破五百万！”
“什么？”
赵青山这次是真被惊到了。
五百万？
这怎么可能？
楚卿销量最好的一张专辑，也不过才卖了二百多万张！
但那也是在发行实体专辑最好的时代啊！
怎么到了最坏的时代，她的专辑销量还要翻倍了？
不止他！
很多人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最后，人们得出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