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中,又怎么会没有奴役另一个群体的事情发生呢?
在这之中,又怎么会没有向强权跪服发事情发生呢?
任何文明都是从微末的思想发展演变而来的,在她们的发展初期,必定遭受过各种的凌辱虐待,但是只要坚强不屈,忍辱负重,终究会迎来更加光明的未来。
想必当初将军的祖先也是这么考虑的,所以才会远走他乡,才会来到这里,才会隐姓埋名。
只不过再后来,一代代人的繁衍生息,逐渐忘记了祖辈的教训,忘记了那种蜷缩在威严脚下的屈辱,反而走上了祖辈们厌恶的道路,做起了祖辈们愤恨的行径。
这种事情正是族群发展演变所要必经的过程,任何一个族群都逃脱不了。
如果一个族群能够成功跨过这一阶段,那么他们必定能够走向更加文明的未来。
按照一些理论对于文明的定义,也许他们有可能走到下一个文明阶段,成为更加强大的生命。
“你说的那些我大概能够理解一部分,但是你先仔细思考一下,你得到的这些信息难道不是全部来源于你的族群,来源于你们记录的历史吗?你有没有觉得这太片面了呢?”文山问道。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的祖先会编造出这种谎言来欺骗我们后代吗?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将军脸色一怒,朝着文山说道。
“我不是说你们祖先骗了你们,只是想说你们的祖先会不会在某些方面扭曲了事实,只是为了向后代描绘一个更加黑暗的圈养者?也许那个圈养者根本没有你们祖先说的那么可怕。”文山向将军解释了一下。
将军沉默了,它明白文山的意思,也知道文山委婉地想要表达的意思。
历史往往是胜利者书写的,但是只要失败者不和胜利者同处于同一片星空,就同样可以书写历史,因为没有人能够验证真伪。
也许它的祖先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也许它的祖先也曾经给圈养者带去过伤害,但是它的祖先把这些都隐瞒了,只留给它们一个可怕的圈养者形象,以及圈养者还会找来的可怕警告。
文山看着将军沉默,他也没有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如果将军坚持它之前的观念,说再多都没有用。
“你说了不少了,我也得到了不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事情,现在我想知道仇东亮和你谈的条件是不是就和这个圈养者有关?”文山问道。
也只有这个条件才会让将军有那么大的决心要掺和到人类的内部争斗中来。
“你不是已经想到了嘛,为什么还要问我?”将军由于刚才的话题,自信心一下子被打击了不少,所以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我想听你亲口承认。”文山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