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牧云，目光带着审查。
“人帝大人可还好？”张无极直接开口。
牧云微微一怔。
张无极笑道：“当初去人界，带走牧帝子的两位夫人，我等也是以天机阁预言行事。”
“牧帝子身份，天机阁也告知我等。”
“只不过牧帝子放心，天机阁有天机阁的规矩，乱说话，会死人的。”
张无极的意思很明白。
他们虽然知道，可却不会乱说。
牧云淡淡道：“我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或许已经死了呢……”
张无极听到此话，却是摇了摇头。
“看来你对你父亲，还是不了解。”
“哪怕帝冥死了，人帝大人或许都不会死。”
张无极似乎并不太避讳，直言道。
牧云倒是好奇道：“当初为何带走紫墨和仙语？”
“这件事情，我们自然也是不能说。”
张无极笑了笑，道：“今日之事，到此结束，至于玄枫，是你的儿子不假，可也是我们丹帝府的希望。”
“我们不会剥夺你的权利，只是眼下情况来看，玄枫在我们丹帝府内，是最安全的。”
“这点，我想你也明白。”
牧云点点头。
“阴阳天域……”
张无极笑了笑，道：“或许你可进入其中看看。”
“那里，与无涧古山、血煞海域相当，无尽古帝、无涧古帝，阴阳双帝。”
“也许，你会有意外的发现。”
张无极说完，拱了拱手，就此离开。
面对牧云，他并没有任何必要多说一句。
可是牧云，毕竟是人帝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