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安好!”
血枭拱了拱手,看着其余几位族老,道:“关于对牧族的事情,我已经是有所计划了,几位族老就不必争论了,到时候需要几位族老出面,几位族老再出现就是了。”
此话一出,大殿内,颇显寂静。
“枭儿,不可胡言乱语!”
血统天急忙拉过血枭,训斥道:“几位族老再讨论对于牧族的大事,你只需要听着就好了!”
在场诸位族老,皆是虚圣境界,他身为族长,此刻话语权都很低,别说血枭这位太子殿下了。
“父亲!”
血枭却是站在原地,道:“这些老古董们,一个个顾前顾后,贪生怕死,根本商讨不出什么大事来。”
血枭此话一出,场中顿时颇显寂静。
“放肆!”
那血仄此刻顿时呵斥道:“血枭,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诸位族老议事,你区区一太子,居然如此出言不敬!”
“我说错了吗?”
血枭却是冷静道:“你们几人,本就是早就在常年的闭关之中,失去了血性!”
“血族,不是你们这些老东西可以保驾护航的了!”
“应该交给我来做!”
“你放肆!”那刚才激烈争论的血枰此刻也是骂道:“血统天,你身为族长,就是教导出这么一位太子吗?”
“难怪我一直听说,族内对血枭颇有微词。”
“今日一看,此子,果然是目中无人。”
此话一出,血枭脸色一寒。
“不要什么事都推到我父亲身上,血枰族老!”
血枭哼道:“我父亲身为血族族长,做的很好,反倒是你们,一个个老不死的,只知道吵闹不止。”
“你……”
“我说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