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八十九章 灰袍女子
“走了。”
小吃一顿的九幽冥凤留下二字，飞空远去。
夜玄没有去看九幽冥凤，而是陷入沉思。
刚刚之所以没有阻止九幽冥凤杀死这些家伙，一是夜玄本来对这些人就没什么好感，二是他想借此看看，九幽冥凤到底有没有与鬼地联合。
而刚刚的事实已经证明，九幽冥凤与鬼地已经联手。
那些鲜血，飞向诡异山崖。
这像极了当年鬼地的布局。
鬼地，要吸干鬼族的血！
而现在加了个九幽冥凤，则要吞没鬼族的魂！
“呜呜呜……”
这时，夜玄被哭泣时打断思考。
夜玄不用去看都知道，是青冥玉柔在哭泣。
“为什么？”
青冥玉柔掩面哭泣。
她的师兄弟们，全部死在了她的面前。
她却无能为力。
夜玄远远地看了一眼，仰头饮酒，并没有安慰的意思。
若是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未来也走不了多远，倒不如废去一身修为，去凡间活个几十年，然后投入轮回，忘却一切。
“为什么？！”
“你明明可以救他们，为什么你不救？”
青冥玉柔抬起头，满脸泪水，但此刻眼神却显得尤为冰冷，她紧盯着夜玄，大声质问。
“我为什么要救？”
夜玄放下大雪养剑葫，淡然一笑道。
青冥玉柔惨笑一声，眼神凄苦地道：“是啊，你为什么要救，说起来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呢，何不如让我随他们一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