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帝！？”
中年汉子目光呆滞。
夜玄收回帝影，笑眯眯地看着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许久才回过神来，踉跄退后两步，旋即是恭敬一拜，“不知夜帝驾临，还望夜帝恕罪。”
夜玄坐回长凳上，缓声道：“现在有了吗。”
中年汉子闻言，脸色有些苍白，低声道：“没了。”
“没了？”夜玄眉头一拧，眼神凌厉。
“回夜帝，青铜棺被人拿走了。”中年汉子硬着头皮道。
“我当初是怎么给你说的？”夜玄厉声道。
“那人有夜帝的手谕。”中年汉子背后直冒冷汗，但还是强顶着压力回道。
“我的手谕？”夜玄眯了眯眼，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个画面。
“那人自称是夜帝您的仆人，奉命带走青铜棺。”中年汉子描述道。
“何时来的？”
“九万年前。”
夜玄闻言，下意识地想到了嫦夕和牧云，但旋即便是否定了。
尽管嫦夕知道他不少的秘密，但关于那具青铜棺的事情，他没与嫦夕说过，嫦夕和牧云都不可能知道。
当年这两个叛徒的后面，到底站着谁……
夜玄目光闪过一道道杀机。
不是他。
也不会是他。
……
难道是她？
夜玄脑海中排除一个个人物。
不由的，夜玄想起了昆仑墟护道人，也就是那个庄稼汉子跟他说的那些话。
双帝掌握了一种功法，而这种功法，不属于诸天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