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上，还有其他存在。
而在九重天之上的虚神界之灵，自然便是比九阶虚神界之灵还要恐怖的存在。
夜玄所展现出来的树神和混沌鬼獠，让夜家十祖都是震撼到了。
他们猜测，夜玄所合神的虚神界之灵，已经超过了九阶虚神界之灵！
一想到此，他们既是感慨又是震撼。
他们也有些明白，为何之前夜玄会直接毫不犹豫拒绝所有东荒霸主的橄榄枝。
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如果让夜家十祖知道，树神和混沌鬼獠其实是两大虚神界霸主，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的虚神界之灵是两尊。
从来没有过。
人之一生，只能拥有一尊虚神界之灵。
直到死去，也不会改变。
但夜玄却是打破了这个规则。
不。
准确的说，夜玄从来就不在这个规则限定之内！
因为夜玄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这个家伙……”
在旁边的夜凌一和夜凌竹，都是倒吸凉气，眸中满是震撼之色，不敢置信地望着夜玄。
其实在之前的时候，他们便猜测到夜玄可能就是修出太初鸿蒙天的人，但这件事情没有得到印证，被列为夜家的最高级别，他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如今，他们知道了。
夜玄，就是修出太初鸿蒙天的人！
不仅如此，他也是拥有九洞天的人，还有着从未见过的虚神界之灵。
那尊虚神界之灵，甚至让他们都感到了一种无敌的感觉。
仿佛只要挥挥手，就能将他们都给镇压！
那一刻，他们都感觉得到，他们合神的九阶虚神界之灵，明显对夜玄的虚神界之灵有着敬畏之心！
也就是说，夜玄的虚神界之灵，比他们的九阶虚神界之灵还要厉害。
这是什么级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