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雅塔位于北京大学中东部,原为校园供水水塔,因经费由美籍教授博晨光叔父捐助而得名。该塔三方面功能统一,如艺术造型和环境协调,仿造通州燃灯佛舍利塔。尽管不能攀登,但塔下的雄姿仍吸引众多游客仰望。
邱德峰图书馆位于北京大学,是华夏最大的高校图书馆之一,拥有上千万册图书。建筑宏伟壮观,内部设有多个阅览室和自习室,为学生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馆内与多位名人有关,如李守常和教员。
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校园平时是对外开放的,允许游客进入校园参观。当然参观的地方仅限于公共场所,而图书馆、教学楼、宿舍、实验室等内部是肯定进不去的。
罗琦琦望着宏伟的图书馆,眼神里充满着向往,叶晨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说道:
“别急,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们肯定可以坐在里面读书了。”
一旁的林依然撇了撇嘴,然后对着班长沈远哲说道:
“沈远哲,看到没有,这俩家伙对自己的成绩自信得很,唉,年级第一和第二,就是这么霸气,真是羡慕啊,尤其这俩还是两口子!”
沈远哲性子温和,只是淡淡一笑,他和几人的关系都还算不错。只见他对着林依然说道:
“羡慕的话等你进了大学,也谈一次恋爱,不就结了?”
几人晚上游完香山回到宾馆的时候,大多数同学都已经回来了,葛晓菲钻进了罗琦琦的房间,对着她问道:
“琦琦,跟团好无聊啊,每到一处感觉都匆匆忙忙的,你也知道我跟班里的那些同学关系都很淡,彼此也没什么话题,觉得他们太幼稚了。今天你们几个去哪儿玩了?好不好玩?”
罗琦琦拉着葛晓菲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笑着说道:
“我跟叶晨今天去北大了,那里好大,好玩的地方也很多。后来我们从北大出来以后,吃过午饭,又跟着叶晨到处走街串巷,一天下来嘴都没闲着,光吃零嘴儿了。
下午两点多,叶晨又提议去香山看日落,我们又去了香山公园儿,叶晨跟我们说,我们来的节气不好,还是换作夏天,这里的风景才是最好的。
其实说是看日落,你也知道,现在是冬天,太阳都灰蒙蒙的,根本就看不清什么,不过上山下山的路上,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好去处,那就是玉华寺,听叶晨说是乾隆那时候建的。”
葛晓菲听得两眼放光,抓着罗琦琦的手臂,然后说道:
“明天我跟你们一块儿去玩吧,大家都是熟人,还不用那么拘谨。”
罗琦琦对于葛晓菲的请求自然是满口答应,笑着回道:
“好啊,正好叶晨说明天去北京动物园,咱们结伴搭伙一块儿去。”
第二天一早,几人早早就起了床,背着自己的挎包,包里装着买的零食和水就出了门。几人打车来到了位于西直门外的北京动物园。
北京动物园的历史已经有些年头了,它始建于一九零六年,在西直门外乐善园、继园和广善寺、惠安寺“两园、两寺”旧址上的前清“农事试验场”内,由商部奉旨筹建。园内由动物园、植物园、农事试验三部分组成。
最早的动物园位于园内东侧,占地一点五公顷,是国内对公众开放最早的动物园和华北地区对公众开放最早的公园。据考此地也是华夏现代动物园、植物园、博物馆的发祥地。
一九五五年,“北京动物园”正式定名,占地面积八十点零五公顷,展出珍稀野生动物约四百种,五千余只,发挥着国家动物园功能。
要想完整的浏览北京动物园,一般有两个路线,一个是走兽路线,选择这一种的大多是全家出游的那种,全程有十个景点,路程二点一公里,有大熊猫馆、小型哺乳动物区、北极熊展区、熊山、狮虎山、象馆、犀牛河马馆、长颈鹿馆、金丝猴馆、猩猩馆。
另一条路线则是飞禽区,这里适合那些喜欢亲近大自然,喜欢鸟类的游客。包含六个景点,全程五百一十四米,游玩时间需要两小时左右。有水禽湖、火烈鸟馆、新雉鸡苑、犀鸟馆、观赏鸟馆、鹦鹉馆。
几个女生在前面欢声笑语的叽叽喳喳,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还真是不假。至于叶晨和沈远哲,则是笑着跟在她们身后,一边游玩,一边聊天。
罗琦琦和葛晓菲在动物园里算是撒了欢儿,在金丝猴馆看猴子的时候,还学着小猴给母猴子抓痒的神态,活泼到了不行,给林依然和沈远哲都看愣了,他们都没想到私底下的罗琦琦还有这么逗比的一面。
从金丝猴馆出来,外面有个拍照的摊位,老板准备了各式服装,供游客选择。从针脚就能够看得出这些服装全都是粗制滥造的那种,比起影视城那种龙套服饰都要逊色不少。
可是即便如此,老板也敢叫价五块钱一张。偏偏罗琦琦和葛晓菲这样的小傻妞还对这东西乐此不疲,她们兴致勃勃的挑选着自己喜欢的服饰。
葛晓菲还算是正常向,她给自己调了一身公主裙,至于罗琦琦就有些搞怪了,她居然给自己挑了一身不伦不类的民国风大褂,看着就引人发噱,逗得沈远哲和林依然捧腹大笑,就连叶晨也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搞怪的丫头。
罗琦琦上次这么跟别人出来疯玩,还是在高一结束的时候,路遇林岚,她们俩一起去的河滨公园,算一算,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可是罗琦琦却觉得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脑子里都有些忘了林岚那有些精致的长相了,自从林岚转学后,两个人就没再怎么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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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琦琦他们开心玩耍的时候,身处汉中的关荷,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为了她上省师范的事情,她妈妈拉着她去宴请上次吃饭时提到的那个教育局的胡建军。吃饭的时候,关荷全程都在维持谄媚的笑容,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要僵了。
母女俩坐着出租车回家的路上,关荷母亲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这个胡建军,看你爸爸不来,居然就给我脸色看,刚才我敬他酒他都没喝,就他这样的,以后他也走不远。”
关荷的心中冷笑,自己老妈还真是拎不清,不是看在继父的份上,人家认识你是谁啊?就凭你在工会挂了个闲职,就真把自己当盘儿菜了?你也不瞅瞅自己今时今日的地位都是谁给你的?
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让关荷对于母亲和继父给自己安排好的道路,产生了很大的不满,因为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如果真的按他们布置的那样,也就一眼望得到头了,这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前些天关荷去图书馆还书,碰到了语文老师曾红,两人自从上次在曾老师的宿舍决裂了之后,一直就没什么交流,这次曾红却叫住了她,然后问道:
“关荷,听说你决定去师范了?”
这段时间有很多人都问过关荷这个问题,她都感到有些麻木了,表情僵硬的看着曾红,然后回道:
“是啊,有问题吗?”
曾红看向关荷的表情有些失望,她不知道自己曾经最看好的女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就仅仅是因为内心狭隘的嫉妒?这未免有些太过荒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