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到你,嫁与他。
或许,这是师尊的劫难,师尊别无他法。
“母尊,我不想嫁人了我想永远只做师尊身边的阿肆”
陆宴辞点头,顺着她的话道:“好,栀栀只做师尊的小阿肆。”
宋栀好似听到了陆宴辞的话,慢慢地手也放开了,脸上表情不再委屈,缓缓平复,像个吃了甜食的孩子。
陆宴辞的手臂都麻了,酸痛的之感席卷全身,他缓缓撑起身子,站在床边,看着宋栀的脸。
良久,他微微叹了叹气:“拿你怎么办啊。”随即又掖了掖毛毯,盖住她露在外头的胳膊。
—
陆宴辞转身离开房间,轻轻的关上门,活动了一下酸麻的筋骨。
江钰正巧走上楼梯,撞见了陆宴辞。
他看向房间关闭的门,声音放低了不少:“爷,我去给您收拾一下客房吧。”
陆宴辞:“不用。”
“哦”江钰点了点头,跟着陆宴辞走下楼梯,“爷,那您住我那?”
陆宴辞侧眸睨了他一眼:“不用。”
江钰咳了一声:“爷,您就当我没说话吧,那您现在去哪啊?”
“喝咖啡。”陆宴辞淡淡道。
江钰眨了眨眸,今天的陆爷看起来怎么这么好说话的样子?
还是有问必答的那种?
他在思考这些的时候,脚步慢了许多。
“你在发什么愣。”
陆宴辞低沉的嗓音响起,清清淡淡的从前头传来。
江钰浑身一抖,立马跟了上去:“没没有,我只是在想——”
他看了一眼陆宴辞的背影:“我觉得您今天的心情不错。”
陆宴辞挑了挑眉,走到水吧台上,拿过了磨咖啡的机器:“有么?”
“当然啊。”江钰笑了笑:“您是不知道您在面对沈小姐的时候,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拒人千里之外。”
他坐在吧台前的一把椅子上,玩弄着把台上放置的酒杯:“不过您对着栀姐,貌似从来不是这样的,看起来虽然没什么区别,不过,我很肯定的是,你对栀姐绝对不一般。”
陆宴辞勾了勾唇,弯起了一抹弧度。
“爷,您笑了。”江钰抿了抿唇,他家爷可真好看啊,到底是怎么长的。
他感慨了一句:“您呀,就该多笑笑的,笑起来就没那么让人觉得不敢接近了。”
陆宴辞的笑容立马收住,瞳眸微眯,阴恻恻的看向江钰:“很闲?”
江钰一下子也抿了抿唇,耸了耸肩道:“没没”他张了张嘴,佯装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嗯该去睡觉了。”
“爷,您早点睡啊,别熬夜了,对身体不好。”江钰说完,起身离开。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陆宴辞一人。
咖啡机打磨的声音很吵,刚开起就被他关掉了。
虽然别墅的隔音效果极好,为了以防万一,不打扰栀栀休息,一些细小的响动他都不会做。
他拿起一旁摆着不少速溶咖啡,不过这些都是江钰平时喝的。
他泡了一杯,放在茶几上。他怕咖啡的味道太过浓郁,端进房间后,气味会飘散四溢,只好端着上楼。
他动作轻慢的走上楼梯,走回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拿起桌上摆着的笔记本电脑,在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临走之前,他将灯关下,在黑夜中,他的视线锁定某个方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