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冷冷地看向她,听她又道:
“听说还救了徐老呢?年纪轻轻懂得知识就这么多了,这县城出来的孩子可了不得啊。你看,正巧,我们家雨星也是学医的,正准备考研京华呢”
夏雨星努了努嘴,刚刚从她妈这听说了眼前这女人是县城来的,她如今看着可觉得晦气又讽刺。
一个县城来的刚被豪门收养的女生,竟然救了徐老一命?
夏雨星可是江州有名的名媛,她从小就对中药感兴趣,天赋极好,到现在为止没遇到过什么对手。
她自然看谁都瞧不上。
“妈,你和她说这个干嘛啊?我看救人都说不准是凑巧的吧。”
宋栀抿了抿唇,“我和夏小姐应该是初见?这般嘴不饶人,是对我有偏见?”
“偏见?我需要对你有什么偏见?你不就是个县城来的野丫头么?我看你一点本事没有,怎么受得起徐家的优待”
徐老哪能任由栀丫头被欺负,他矛头转向夏夫人,“你看看你家这丫头,怎么说话的。”
夏夫人打着哈哈,明显偏向夏雨星:“哎呀徐老,俩小孩拌拌嘴而已,没什么的,年轻人嘛。”
“你估计连高中都还没读完吧,懂什么是医学么?接触过病人吗?”夏雨星嘴不饶人。
宋栀顾盼流连间,好看的眸子轻眨,嗓音澄澈空灵:“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
徐老的目光盯着夏夫人,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只好悻悻然扯了扯夏雨星的胳膊,“好了雨星,少说两句。”
“妈,你别拦着我,我还就说了,你敢说真的是你救了徐老吗?”
“我救的。”宋栀闻言,冷冷应道,“那又怎么了?”
夏雨星咬定了宋栀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妹,鄙夷不屑道:“切,大话谁不会说,那你倒是说说,到底是怎么救的?”
宋栀的唇角勾了勾,“金针渡穴,夏小姐可听说过?”
“金针?呵,说你是胖子你还喘上了。扯什么不好,这你都敢胡诌?”
夏雨星闻言,更加做瓷实了眼前的女生徒有其表,什么本事都没有的事实。
她嗤笑:“金针流传到现在,其中的手法都已经绝迹了,更别说是金针渡穴了,这本事连我的导师都不一定能了解多少。你要是不懂的话,可别在继续说大话丢人现眼了。”
宋栀冷淡地移开了眼神,不想在与她多说些什么,根本毫无意义,“夏虫不可语冰。”
“你!你说什么呢!明明什么能耐都没有还在这卖弄花招,我真不知道你到底用的什么招数,把徐老骗得团团转了!”
夏雨星气的嘴唇发抖。
“徐老的病,我自然了解一二,前些年我给徐老看过,连我都几乎束手无策,怎么你说救了就救了?”
宋栀:“那是你学艺不精。”
“什么??我学艺不精?你能有什么本事?”
宋栀略显无语的摇了摇头。
还没开口,季司晨抢先一步道,“栀姐要是没有本事,这天下恐怕没几个敢说自己医术好的了。”
宋栀淡淡挑了挑眉,看向了夏雨星。
夏雨星见有人这般夸下海口,立马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简直是井底之蛙,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
她看向说话的男人,心中千万句要反驳吐槽的话,一溜烟全咽进了肚子。
“季季季教授?怎,怎么是你?”
夏雨星原本嚣张的气焰,迅速被眼前的看见的男人浇灭,她瞬间石化僵住,耳边好像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自己猛烈的心跳声。
季教授怎么会在这,什么时候来的?她刚刚怎完全么没注意到。
她的心猛地抖了抖,想到了之前季教授说的话,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您您刚刚叫她栀栀姐?”
季司晨笑了笑,“你确实没听错,我叫她栀姐,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