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的臼齿里之前还藏了一颗自尽用的毒药,若不是辛衍身边的侍卫熟谙此道,第一时间将她下巴掰脱臼,将毒药取了出来,此时的绿竹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辛衍见于家人问不出什么,便朝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待卫会意,立刻上前将绿竹带到隔壁屋进行刑讯。
大家惴惴不安,都在原地等待,有人支起耳朵,想听听隔壁说什么,然而侍卫们似乎用刑很低调,几乎没传出什么大动静,就偶尔听到绿竹一两声闷哼。
桥泱泱默默地看着殿内所有人,刻意多看了闫紫绡几眼。
闫紫绡此时还穿着大婚用的喜服,细白的双手指尖涂了丹蔻,此时两手藏在袖下,紧紧绞着,似乎有些不安。
桥泱泱又轻轻皱了皱鼻子,闻到一股极淡的香气,顿时心里有了数。
不一会儿,那侍卫披着沾满鲜血的衣服回来了,禀报:“绿竹还是不招,刚才已经晕过去了。”
“还是不招么?”辛衍眉头紧皱,看向于尚书。
若这丫鬟一直不招,也没道理把所有人都留在宫里,看来只能先把于家人下狱,等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再作定夺了。
然而那昭狱是说下就下的吗?好好的人进去,还要脱层皮呢!
于尚书自然明白这道理,顿时吓得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老臣真的冤枉啊!”
辛衍:“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们于家,但朕看在于小姐刚才为朕受伤的份上,再给你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你们还有什么证据,赶紧拿出来吧!”
“这……”
于尚书与夫人面面相觑,一脸的苦相,
他们能有什么证据,他们明明只是来宫里喝喜酒的啊,谁知道一而再,再而三地出岔子了?
这时,桥泱泱清咳一声,道:“陛下,臣女倒是觉得,真正的凶手,就藏在这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