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里,曾铁头被铐着手镣脚镣,坐在一堆破烂席子上,神色郁闷。
桥泱泱上下打点一番,白花花的银子使出去,那手脚镣立刻被摘了,甚至还有官差送上来一盘酒菜,有荤有素。
曾铁头看这待遇,就知道桥泱泱花银子了,心里过意不去:“桥掌柜不必如此破费,我是个粗人,在这里蹲几天没什么,没必要花那冤枉钱。”
桥泱泱朝他眨眨眼:“反正也不是我的银子,不花白不花。”
“啊?”他疑惑。
桥泱泱便答:“是我三姐的私房钱呢,她托我帮你打点的。”
曾铁头的脸上立刻浮现一丝扭捏。
桥泱泱心里暗道有戏,但并不逼迫,而是换了个话头:“我记得曾兄在官府里是有关系的,怎么今儿他们没有关照你?”
曾铁头有点郁闷:“与我相熟的那个兄弟这几天被派去外地办事了,不在衙门里。”
桥泱泱点点头,难怪。
她低声问:“那个跟何氏母子一起来铺子里买香粉的女子,对那对母子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之前她问过桥沛沛事情的经过,如今只有那与何大满相亲的女子,能证明何氏母子偷东西了。但是桥沛沛之前没跟着出去,不知道那女子在态度。
曾铁头想了一想,道:“那大姐得知香粉是偷的,生气地走了,似乎也有点看不上何氏母子的这种行径。”
桥泱泱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