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老头儿听得眼皮子直跳!
妇道人家的手腕,他一个大男人实在不能苟同。
桥老婆了被他瞪得胆寒,弱弱道:“反正他们已经定亲了,早晚也是夫妻,我这么做,只是提前把生米做成熟饭而已,这样就不怕刁家反悔了,而三丫头说不定就认命了……”
桥老头儿重重磕了下烟杆:“要办就快办!不要妇人之仁!”
说罢,甩着袖子离开了。
桥老婆子进了厨房,在灶前思忖一阵,越发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她特地烧了一大桌子菜,有好酒好肉,招待刁家母子。
桥老头儿和桥家老大、老三亲自作陪。
刁屠夫本就好酒,几杯黄汤下肚,越发头重脚轻。
这时,桥老头儿朝桥老婆子使了个眼色,桥老婆子忙道:“姑父喝多了?要不先去我儿子屋里躺躺,等歇过酒劲了,再接着喝!”
曹氏起身,想扶儿子一把,桥老婆子忙按着她坐下:“亲家母不必起身,让我送姑爷去就是!你接着喝!”
曹氏便由她去了。
桥老婆子把人扶到了西厢房,打开门,就见桥沛沛和身躺在床铺里头,一动不动。
她之前已经被强行灌下了烈酒,这会儿酒气发作,已经起不了身了。
“三丫头,你好些么?好些了就起来,帮着照顾姑爷!”桥老婆子故意喝道。
桥沛沛自然是一动不动。
“哎哟这死丫头,还真贪睡!姑父,你先到这边上将就一下,我这就去喊她娘过来帮忙!”
说罢,就把刁屠夫往床上一丢,自已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