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娘瞪了他一眼:“我就是担心这个呢!她一个未曾婚配的闺女,一直在贝家住着,年前就住了那么久,年后又来了!她与大青又没有亲缘关系……”
桥海银立刻斥道:“你个妇道人家,又东想西想了吧,别瞎嚼舌根!”
林秀娘知道自已方才说得有些过份了,忙住了嘴。
待桥海银走了,薛招娣方拉着林秀娘说体己话。
“弟妹,那个周娘子母女是怎的了?你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吗?”
林秀娘回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他们守在贝家的时候,贝大娘中间呕吐过一次,当时秽物溅了一地,近前侍奉的贝大青和桥沅沅身上都沾了脏东西。
众人忙帮他俩擦拭,而姚金莲直接从身上掏出贴身的香帕,往贝大青脸上擦了过去。
贝大青当时一心扑在母亲身上,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之后,姚金莲将脏帕子接回,目光闪动,脸上带着羞。
林秀娘看见了这一幕,心里当时就有点不舒服。
女儿家的香帕,一般是不会拿去给陌生男子使用的,除非是自已的丈夫或是亲兄弟。
更何况,当时床边就摆着现成的热毛巾和热水,她若想帮贝大青清理,完全不必掏自已贴身的。
林秀娘后来仔细观察,可姚金莲除了那一次露出破绽外,别的时候都表现得很正常,而且,她对人格外的殷勤,让人挑不出个理来。
而桥沅沅那个傻闺女,还一心一意把人家当好姐妹呢。
林秀娘心里不得劲,伸长了脖子看门外,确定院里没有外人了,才把自已的担忧跟薛招娣说了。
说罢,又先自摇了摇头:“不过,也可能是我多心了。”
薛招娣道:“要不,你悄悄提醒一下沅沅,让她多留点心?”
林秀娘摇头:“我那傻闺女,在这方面迟钝得很,我去提醒,说不定还要怨我多事。算了算了,但愿是我想多了。”
妯娌两个又说了会话,都在为周大娘的病情担心。
最后,桥泱泱还是决定和阿洛去一趟县里,再请个好点的大夫过来。